罗浮生跪坐在一个一平米左右的圆台上一个多小时了,他的脚踝与大tuigenbu相连,被台面上延伸的pi带扣紧紧锁住,没有任何弹力的pi革箍在雪白又肉肉的tuigen,勒chu一dao红红的印zi,不能移动分毫。顺着tuibu的带zi向上看去,黑sepi带延伸到腰bu,在后背打了个十字扣,又绕到xiong前被带zinei侧的金属抓夹牢牢固定在两dian,最后收束于脖颈。项圈有些太紧了,好像有生命一样随着hou结微微起伏。罗浮生gan觉有些呼xi困难,忍不住张开嘴大kou呼xi,粉nennen的she2尖仿佛chu2手可及,让人忍不住掐住花rui狠狠rou捻一番。再往上则是更加淫靡的景se,双臂被紧紧束缚住吊在梁上,手腕则被迫打开捧着一朵玫瑰形蜡烛,烛泪顺着手腕蜿蜒而xia,凝固成一条条泪痕,难忍的灼re让罗浮生止不住颤抖,蜡烛却仍紧紧握在他的手中。原来有一条金链zi绕在他的指间围成了一张网,箍在花ban间,让他扔都扔不掉。
当然我不会满足于此,而是致力于创造chu一个多功能烛台。我摸了摸罗浮生的花xue,刚刚被仔细清洗过的地方没有如往常一般被填满,空dangdang的收缩,显得有些委屈,只是an了几xia花xue边,就迫不及待地liuchu一滴滴changye。我顺手摸到罗浮生有些发gan1的嘴唇上,“一会不cha东西都不行吗?没有主人guan教是不是要撅到ma路上求人堵住你的屁yan啊?”突如其来的dirty talk不chu意外地收获了一双委屈的狗狗yan,现在小狗的上边和xia边一样委屈了。我简单choucha了几xia,在花xue习惯三指的宽度时saijin了一个圆筒,圆筒里装着一卷纸巾,上bu收窄,又在dingbu变宽,gangsai一样牢牢卡在xuekou,仅漏chu一指宽的dong,纸巾从这里伸chu一角。我试探xing的chou了一张,险些带着盒zi一起chu来,刺激gan让罗浮生蹙眉轻哼一声,没大没小地瞪了我一yan。我顺手扇了他一巴掌,瞪得更凶了。看看,几天不打就敢瞪我,再放纵xia去,我俩站在一起,谁还能分清我俩谁是主人。我用并不算轻的力dao连着扇了好几次,倔qiang的小狗也终于屈服于我的淫威之xia,低xiatou不敢和我对视,好像在憋着yan泪一样咬着唇不放。我见状又狠狠扇了一巴掌,“不许咬嘴唇。”好了,现在小狗真的哭了。
“怎么了?主人委屈你了吗?”我从小狗的后xue里chouchu一张纸,轻轻地ca掉yan泪,在小狗破kou大骂之前saijin一个kousai。小狗好是好,可惜长了张嘴。
前戏可算差不多了,我前面早已ying的发胀,要不是想在小狗面前维护我主人的面zi,早就把他扒光了艹了。可惜我的人设是BKing犯,作为一个冷酷无qing理智沉稳的dom,只能阳痿一样,假装游刃有余地撩拨着小狗的mingandian。我在罗浮生的腰窝打着转,划过蝴蝶骨,轻轻拨动两dian樱桃,另一只手挑逗着小生生,手指ca过每一chu1褶皱,就着ding端吐louchu的yeti往里钻去。此时的罗浮生早已面sechao红,yan神有些失焦,chuan息声越发沉重。继续xia去大概ma上就会shuang到失神,但可惜比起让他shuang,我更喜huan看他哭。
在罗浮生即将到达极乐时,一记鞭zi狠狠落在小腹chu1,鞭尾ca过小小生,瞬间ruan了xia来。罗浮生战栗着,满yan都是不可置信和对我的谴责,试图用yan神给我判刑。
对着这么一双yan睛我实在xia不去手,只能给了他一巴掌,“不许撒jiao!上面的手要是举不好就用xia面这个举。”小狗脑补了一xia蜡油粘在小小生上摇摇yu坠的样zi,不禁瑟缩了一xia,挨了鞭zi也不敢动,举的更卖力了。十几xia鞭zi有条不紊地落在大tui,tun肉,腰腹,xiong前和后背,好像给小狗穿上了一件红se的绳衣。罗浮生像被捆在砧板上的鱼一样不断挣扎,却牢牢禁锢在圆台上动弹不得,不得不接xia主人给予的所有疼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