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笙已经盯着面前的墙bi很久了,视线里只有一望无际的白,距离只有三十厘米的墙bi让他看的yan花,好像时远时近,师傅粉刷时的破绽是他唯一打发时间的东西。林楠笙刚刚结束一场小型交火,现在又累有渴,屁gu还没挨上办公室的沙发就被卫兵叫来面bi罚站,等待将军的私刑。作为将军的近侍,能够遵守额外一堆零零碎碎的规矩是对林楠笙的奖赏。
刚刚在战场上,反叛军胁迫了一辆校车,用枪指着一个孩zi的tou要活路。林楠笙作为狙击手,应该把反叛军首领一枪毙命,但对面的孩zi哭闹不止,准星不断调整,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错过了最佳时机。谈判官寸步不让,与反叛军短暂交火让他们忽略了手里的人质,这时林楠笙才找到机会狙掉对手。回来的路上,他就知dao自己要为刚刚的犹豫不决挨罚了,果然不chu所料,他甚至来不及收拾一xia自己就被叫来面bi思过。
过于单调的视野让林楠笙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一个小时对他来说就像半天一样。终于开门声拯救了他。铁制军靴一声声落在地上,将军回来了。林楠笙刚要转过shen去就被将军的冷喝吓的一动不敢动。
“让你转过来吗?”
“...将军,xia官知错。”
“xia官不该犹豫...”
“为什么会犹豫?”将军的声音在耳边传来,似乎紧贴着后背,gan受到将军的气息落在耳后,林楠笙无视发酸的双tui,qiang迫自己站的更直些,背ting的像一颗劲松。
“xia官...人质动作太大,xia官怕――”“怕?”骤然被打断,吓的林楠笙更是大气都不敢chuan,“那就是能力不足咯,百里穿杨的人可不会担忧这些事。真是欠调教!”将军觉得自己之前真是太纵容了,“一天两百发移动靶,准确率100%为止。现在,你该为今天的错误受罚。”
将军解xia林楠笙的腰带,松垮的作战ku褪到膝弯,林楠笙慌张的夹住,弯着腰拽着kuzi,提也不是,脱也不是。“林楠笙,别忘了你现在在罚站,怎么,军姿也要重新调教吗?”将军对折chouchu的pi带,冲着林楠笙狠狠甩去,落在两臂,膝弯,后背,后腰和tunbu,似是在提醒他军姿要领。见林楠笙重新站好,pi带改落在浑圆的两ban上,颇有分量的军制用品留xia三指宽的印zi,不chu几xia,后面的pi肤就红的透亮,甚至还泛着紫砂。这种程度的责罚不guan经历过多少次都难以适应,它不像刑讯一样花样频chu,但足以让林楠笙把每次教训都记在心里。将军的能力自然毋庸置疑,十几次便覆盖了整个后尖,此后的每一xia都叠加在绯红上,让林楠笙更加难熬,却不敢痛呼,甚至连呼xi都要压抑着,实在忍不住了也只敢发chu一dianchuan息,不准chu声也是将军刻在林楠笙骨zi里的东西。
许久将军摘xia雪白的手套,温re的手指an在桃zi上似乎是在检查成熟度。真是完mei的桃zi呀,较刚才大了三分之一,更加饱满多汁,不像那种狗都不吃的ruan桃,抚摸上去,充满弹xing的表面xia是稍ying的chu2gan,桃尖发紫,和泛粉的边缘间是漂亮的过渡。在掌心xia颤抖着发tang,这样温re的桃zi吃掉正合适。
将军卸xia硌人的pei枪,拿chu另一把来品尝mei味的桃zi。林楠笙依然不被允许回tou,被an着后颈压在墙bi上,细ruan的腰肢儿会意,殷勤的把蜜桃奉到将军面前,期盼能得到一dian温柔的对待。枪guancha到桃zi里搅动,用反复捶打来rou碎pixia的ying块,不多时,蜜桃变的ruan烂,汁shui顺着枪guan淌xia,洇湿了shenxia的一小块地板。林楠笙稍长的衬衣xia摆也被前面的汁ye浸透,tiao动着想要liuchu更多。但这是不可能的,小林楠笙已经很久没有快乐的liuchuyan泪了,因为将军说过军人应该枕戈待旦,而不是耽于享乐,追求生理刺激,一把jing1致的小锁可以帮助林楠笙保持克制。他觉得涨的发痛,不guan是前面还是后面都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他想象着自己躺在温nuan的床上,没有冰冷的钢锁,也没有无休止的责罚,被温柔的环住腰,和埋在他shenti里的将军一起达到gao超。
林楠笙又一次靠幻想熬过了将军的两种惩罚,桃汁被捣chu,又灌ru特制米浆,将军捡起丢在地上的neikusairudongkou,剩xia的酿造便需要林楠笙夹紧密封来完成。就在林楠笙以为终于可以回去时,又被留住坐在小桌旁写任务分析报告。“将军。。。求您允许xia官跪着写。。。”,林楠笙觑着将军的脸se小声哀求,希望能看在刚刚尽心讨好的份上网开一面,却只得到了将军的几巴掌。“坐在椅zi上,别让我说第三遍。”
林楠笙在心里叹了kou气,咬牙坐在了ying质木椅上,疼的差dian弹起来,全靠着qiang大的意志力把自己钉在椅zi上。林楠笙颤抖着写xia一行字,看来今天的惩罚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