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这种香气的男人,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过离奇。夏知愣着,还来不及思索,角的度便向全开始扩散。他们靠得太近,有些鳞粉似乎随着他的呼了肺叶之中。夏知微微有些眩晕,面上红,思维变得混乱。
他不自觉地向着男人靠近了一些。
贺澜生上是凉的——有种和佛手柑绝不相同的香气,像麝香,正从Ⅱ号肤慢慢地散发来。
“夏知!”
耳机里忽然有人喊他的名字。夏知一悚,勉恢复了几分神志,上阵阵绵密的酥麻还未退去,耳机里的声音忽大忽小,隐约听见了几个“求偶期”“信息素”之类的单词。
Ⅱ号求偶期了吗?把他当成了求偶对象?
可他明明只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受到这种生的信息素……
有人在耳机中急切地说了些什么,可是他已经无法分辨了。夏知的神再次失焦。醉酒般的觉使人浑发又发,轻飘飘如在云端。
他难耐地蹭了蹭。
前面还着,但是心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正在分。自从多一个官,夏知就发觉自己似乎很容易动,越靠近关押着五名实验的楼层,晚上越容易些混乱不堪的梦,而他的寝室距此的直线距离不到百米。梦里他总是位,看不清脸的男人或温柔或暴地对待他,有时在耳边说些人间的语,有时又似乎带着诸般怨怼。醒来时浑酸,小腹搐,不自觉地紧紧绞在一起,手指和私密全是腻的淫——他不得不加快了更换床单的频率。
冶艳的梦和现实重合,两片花湿地互相摩,阴被若有若无地刺激着,充了血。整个半连带着小腹都于胀之中,好了被的准备。
好难受,好,想要……
夏知瞳孔放大,前的一切都带着朦胧的光晕和重影。细微到人类无法察觉的香气从夏知上蒸腾逸散,但在非人生的嗅觉中鲜明到像是一滴鲜血坠鲨鱼群。怪他的脖,他的相较人类更尖而长,那是鸟类的。
湿的让夏知的呼变得急促,他混乱地摇摇,懵懂地看着前的男人。Ⅱ号上似乎多了种莫名的引力,连清凉的佛手柑味都让夏知觉得发。他不自觉想要拥抱Ⅱ号,恍惚间伸手,指尖勾掉了麻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