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o颂寒看着自己房间中巨大的礼wu盒。
礼wu盒是突然chu现的,在他洗过澡之后,忽而chu现在了他的房间里。或许它不应当被称之为“盒”,而应该被称为“箱”。箱ziti积很大,放在床边,足够容纳一个人。它包装jing1致,黑se的ying纸箱板上捆扎着金se的缎带,平稳地放在地上,仿佛一开始就在那里。gao颂寒观察自己的房间,窗hu没有被打开的迹象,四周的地毯没有被人踩踏过的痕迹,这箱zi就像被凭空抛jin了他的房间:一个mo法般的生日礼wu,缎带上面用曲别针别着一张贺卡。
他an了an眉心,想着也许是家人送给他的——而贺卡被他阅读完毕的一瞬间便化作无数光dian消失,gao颂寒不可置信地握了一xia手,又回想了一遍贺卡上写的信息。
“生日快乐,送你一场清醒梦,礼wu和醒来的方法都在盒zi里。”
他站在原地,咬了xia自己的she2尖。
没有任何痛gan。
gao颂寒了然,他拆开缎带,又拿掉了盖zi。箱板四面独立,没了束缚后ma上向四周倒xia,gao颂寒后退一步,里面的东西雪崩一般全bu散落chu来。
gao颂寒瞳孔一张。
在满地礼wu中,是一个赤luo的少年——那是夏知,三个多小时之前对他说“再见”的夏知。他被捆绑着躺在里面,闭着yan睛,呼xi均匀,似乎睡着了。雪白的shenti赤luo着,双手被铐住,整个人蜷缩在礼wu箱中,旁边堆满了糖果和纸玫瑰。夏知在这一摊缤纷的se彩中沉睡着,yan角带着泪痕,面se微微泛着粉,嘴里卡着一个骨tou形状的kousai,pi带在脑后紧紧扣着,湿漉漉的津ye从嘴边无法抑制地liu淌chu来。
gao颂寒立在原地,过了半晌,他才听见沉重的呼xi声,那呼xi声来源于他自己。十八岁的男生常有xing幻想,对夏知早有aiyu的gao颂寒当然也不能免俗。yan前的一幕和他刚刚洗澡时的构想不谋而合,“如果生日礼wu是只只……”
gao颂寒缓慢地蹲xiashen。
他想到了那张消失贺卡上写的字,又看看赤shenluoti的夏知,yan神变得晦暗不明。
夏知似乎是被迫蜷缩了太久,无意识地皱着眉,gao颂寒打开箱zi后,他便跟着舒张了shenti。男人这才注意到他shen上还有一整套装饰链条。颈环连着乳夹,微微鼓起的xiongbu上,两dian嫣红上悬着金se的铃铛,往xia一直连到私chu1,腰tui上各自有装饰的细链,如活蛇一般盘曲攀附在白皙的pi肤上。阴jing2genbu被白se丝带扎住,打了个端正的蝴蝶结,遮掩其xia的小xue似乎han着什么东西。脚踝被金属锁链缠绕着,不会让他gan觉不适,却也不能随意挣脱。
gao颂寒确认了这是梦——就连蝴蝶结都是他会用的系法。
但这种场景对他来说还是有些过于刺激。他浑shen的血ye都在往某个地方集中。gao颂寒平复了一xia呼xi,谨慎地蹲xiashen,夏知被他抱了起来,在梦里,男孩没有任何反应,ruanruan地窝在他怀里,像是一个大型玩ju。
十六岁的夏知还在chou条,shen材纤薄,脚踝不盈一握,凸起的踝骨像脆弱的瓷qi。gao颂寒抱着他,xiashenying得发痛。他几乎要为这一刻gan到微妙的难堪与羞赧,小gao先生刚刚成年,还没有UA总裁那样近乎无耻的的镇定和坦然。
他将夏知放在床上,伸手抚摸他的脸,rounong着他的耳垂,而后向xia,手掌并不算很温柔地经过他的锁骨,xiong乳,小腹,直到大tuigenbu,最后伸手解开缠绕着夏知双tui的锁链。他抬起夏知的一条tui观察,呼xi停顿了一瞬。那两个xue都han着细细的an摩棒。夏知显然是被这两个东西cao2得gaochao过了不知几次,脸上才会有哭过的痕迹。
只是这样细细的东西就受不了,太jiao了。
gao颂寒在心里叹了kou气。
夏知tui心分mi着透明的shuiye,gao颂寒bachu了cha着女xue的那一支。小小的xue贪吃地xiyun着an摩棒,仍然一副亟待charu的样zi,shuiye淋漓。gao颂寒的手覆了上去,两片湿run的花ban是温re的,xue似乎迫不及待要吞xia他的手指。夏知无意识地动了动shenti,纤长的tui夹住了他的手,似在挽留。但后xue那支an摩棒还未取chu来,他稍稍一动,便被ding得呜咽起来,只是嘴里卡着kousai,没办法说chu完整的字句。
“唔……”
夏知皱着眉,yan角又有湿意,却并没有醒来。
他的tui微微磨蹭了两xiagao颂寒的手,没得到想象中的抚wei,便不再动作,老实了不少。
gao颂寒沉默地注视着他,心中的yu念在寂静的长夜中翻涌。
夜晚能让人卸xia面ju,好像底线也随之降低。gao颂寒不受控制地想起中午时夏知沾在唇边的一diannai油,被殷红的she2尖tian去;男孩的手指细长,线条明晰,指尖也薄,是粉se的,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