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双手被吊起,要去寻那巨硕,只得探前去,艰难着上前,勉了上去。
柴绍的享受突然中断,怒意翻涌,收了手,抬起脚对着玉儿的锁骨一踹,顿时踹得人儿退远了数寸,因手腕被束着,又堪堪停住。
“你这贱货,让你痛,不如让你求而不得,让你疯……”
那痴迷又得不到的难耐模样,惹得柴绍一阵满足,又胀大了些许。
玉儿羞愤难当,岂料到他会如此作,哭求:“夫君……你给妾个痛快吧……”
玉儿哪敢不从,艰难着膝行而回,想那肉棒,谁知柴绍又换了心思,向后退了退,让她扑了个空。
柴绍低低地笑,倏地玉儿的玉如意,扳过玉儿的巴,捣巨硕。
“呃啊……”玉儿再次不敌,剧烈地渴望着被填满,而已无那玉如意,极是空虚难耐。
而此时的玉儿,已似囚徒一般,吊着手臂垂耷脑,不省人事。
玉儿大窘,似要泣血:“妾是贱命,只求夫君赏妾尝尝那巨……”
玉儿被柴绍如此,还是一次,脑后霎时升起轰然的,蔓延至全,勾起阵阵酥麻。
玉儿神已深醉迷离,的地面上湿成一滩,大已是不堪,玉如意被蜜汁一淋,堪堪就要落,只得用肉紧紧缠着。
如此作了几次,柴绍亦是隐忍不住,索停止了戏耍,定在一,住玉儿后脑,发了疯似的套开来。
玉儿怔愣了半晌,应声而动,无意识地去攀那玉如意。
玉儿不敢再激怒柴绍,以膝蹭地回到原位,张开檀回那棍。
待酒只剩最后一瓶,柴绍半又渴得生痛,猛地放开玉儿,坐回床沿,沙哑着:“过来……”
“呜……”
手将要碰到之时,左侧圆乳雪白却被柴绍猛得一掐,耳边又传来呵斥:“不许捡!回来!伺候得爷舒服了,兴许赏你……”
只剩玉上淋漓着片片,如同吐纳月晕的女妖……
玉儿的檀已是湿无比,又着些酒的烈,惹得柴绍酣畅淋漓,前剧烈起伏着,嘴上却喊着:“猪狗不如的婊……给爷地……”
柴绍正要攀上,可玉儿再也承受不住,被折腾得狠了,竟生生昏了过去。
被玉如意胀满着,本是涩生痛,可乳尖被柴绍一,小里竟生些饥渴难耐,自地狱瞬间升至天堂,不自禁地扭动,秀腰蜿蜒,蜜汩汩而……
才套了几,柴绍又昏招,掏巨硕,平着挪至右侧,:“接着求……”
柴绍又怎能停,只得从玉儿中收回肉棒,以手套,一挥而就,霎时晶四溅,莹白似乳,得玉儿满脸……满……
柴绍灌酒的动作不停,一瓶又一瓶,贪婪地着乳尖的琼浆玉,后索直接将那酒自玉儿前倾倒而,边边,边边忘地呻:“唔…………太了……”。
玉儿酥得近乎晕厥,却拼了命咬紧唇,不敢半声音,怕柴绍发现她此刻的变化,复又变得暴戾,也连那难得的怡然,不舍间断。
“臭婊,过来好好,再敢走神要你的命……”柴绍目眦裂。
玉儿大惊,一时不知这酸麻酥胀是何意,初次尝得这快,心中惊艳,让她失了神,嘴上一时脱力,松懈了些,细密密的涎混着巨硕溢的津丝丝缕缕地粘连……
“啊……”柴绍神魂颠倒。
柴绍猝不及防看红了,鬼使神差地住了玉儿乳尖红晕,滴落的劣酒,顷刻变为丝丝的甘甜。
“想要爷的宝,你得求……”柴绍轻蔑地狞笑。
“就知你着浪蹄够……”柴绍阴森冷笑,脑中又生圈套的意思。
光是这样还不满足,柴绍双手起玉儿双峰上的尖,肆意把玩,更时不时用指甲抠乳尖上的。
柴绍着乳尖的手不停,得玉儿发了疯似地饥渴,一次渴望着那小被狠狠地蹂躏,淫更是不可抑制地顺着淌。
柴绍哪能容她,探双手又是乳尖,玉儿再次不敌,已至崩溃边缘,发了狠浪叫:“夫君,求你让妾尝那宝吧!”
“呜呜……”柴绍津溢得愈发不可控制,玉儿只觉嘴边似有溪淌。
“想要么,去捡……”柴绍故意将那玉如意扔到几尺外。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中一次次的律动,玉儿的双乳也随之摇曳,看得柴绍又起了心思,双手再一次住乳尖,不停搓着……
说着,又以膝行至柴绍,拼着力气住那肉棒。
房中只剩“噗呲”声和着声,淫靡回响。柴绍只顾享受,不玉儿双腮已是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