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原是金枝玉叶,被父母jiao养长大,pi肤nen豆腐般,chui弹可破,又雪白似玉,故取小名“玉儿”,得农hu相救后,随了义父姓李,拼了自己的小字,得名“李玉儿”。
柴绍再怎么暴戾,也懂得保着玉儿这副好pinang,带chu去颇有几分颜面,因此,虽是每每变着法儿折磨玉儿,却从不留xia显yan伤痕。
每每看着这金枝玉叶在自己手中被磋磨,柴绍心里有种升腾的快gan,仕途上受挫的苦闷得以冲淡。
今日也是一样,yan前的人儿jiaomei破碎,绝望哀泣,只能一声又一声地祈求……
这模样给予柴绍一种在官场上得不到的,只手遮天的快gan。
柴绍大手一挥,狠狠扯断了玉儿吊着脚踝chu1的布绳,拎起玉儿放倒在地,又抄起瓶酒,指着玉儿呵dao:“跪xia!”
shui泥地面,冰凉如霜,玉儿通红的jiaoti猛地一颤,心中怕极,托着痛得发麻的shenzi应声跪地,上shenxie力般支着,shen上除零星布条外已无寸缕,莹莹月光xia宛如神女。
可如此mei景却惹得柴绍大怒,狠狠chou了过去:“你这淫妇给我趴xia!”
玉儿被chou得一阵恍惚,赶忙又听命俯xiashenzi,四肢撑地,恐惧地颤抖。
“xia贱货就只pei跪着……”柴绍捡起那玉如意,自shen后直直sairu玉儿xiati。
“啊!”玉儿疼得仰tou发癫。
柴绍又拿了gen布条,将玉儿双手手腕牢牢缚在一chu1。
手腕被绑,玉儿只得以肘撑地,上半shenruan塌xia去,玉乳垫在shenxia,jiaotun却无端ding起,由膝盖打弯chu1支着。
粉xue傲生生扬着,nei里han着玉如意,因gan1涩而han得死紧。
“臭婊zi,给我爬!”柴绍拎着沾shui的布条,对着玉儿珠圆玉run的jiaotun,狠狠chou了一xia。
玉儿吃痛,哪敢违抗,蹭着shenzi,手tui并用,缓缓向前爬。
地面冰冷,ca着玉儿雪肤,略过乳尖,引得她一阵阵颤栗。
而小xue里的玉如意,则随着shenti动作,不断碾压着nenbi,温run刁蛮,紧实而胀痛。
柴绍还不满意,呵斥dao:“哑巴了?!”
玉儿知dao他想听什么,可那话太过低贱,她gen本说不chukou。
柴绍大怒,扬起布条就是一鞭,chou上玉儿翘tun,tunban弹动,引得那玉如意狠狠抵了一xia。
“啊!……夫君……求求……”玉儿saochuan,此时竟连条狗都不如。
“浪蹄zi……给我叫!”柴绍一声gao过一声,手上鞭zi不停。
一鞭,两鞭……
玉儿缩在地上爬,shenti扭动成蜿蜒的姿势,一寸一寸向前挪着,绕着主屋地面,一圈圈的,不敢停息。
弹run的雪tun本就光hua饱满,随着攀爬的姿势更显浑圆,柳腰极细,衬得好一对玲珑巨tun。
又一鞭,再是一鞭……
那巨tun中的xuekou涨红,许是被玉如意磋磨,shenti本能生chu些run泽,随着feng隙liu涟交垂……
柴绍hou中gan1涸无比,能忍到此时着实不易。但他心中恨极,绝不想碰玉儿半分,只有无尽的折辱,凌nue……
“叫!”柴绍大吼,使chu全shen八分力气,发了狠,chou了xia去。
玉儿剧痛,实在不敌,再加上那玉如意的攻势,只得任命低yin:“妾xia贱,求人来cao2……”
“大dian声!”柴绍又是一记狠鞭,玉儿粉xue阵颤,溢chu一gu黏黏的蜜shui,liu落在地。
“一天不被cao2,xue就瘙yang难耐……”玉儿jiao声han泣,却是不敢再低声。
“继续!”又是一鞭。
“妾的bi1不值钱,看见肉棒直liu涎……”
玉儿声泪俱xia,面容纠成一团,痛心彻骨。
“妾是贱货……人尽可夫,求人骑来,把乳全rou烂……”
声音cui心剖肝,rupi如骨。
“是人都能cao2烂妾的bi1xue……”
yan看着玉儿就要哭晕过去,柴绍哪给她这机会,困着玉儿肩膀,将她拖至床边,面冲床褥,又扯过玉儿一双藕臂,用布条分别束缚于两边床zhu。
玉儿jiaoti大敞,对床而跪,左右手腕被吊起,分开拴在一tou一尾的床zhu,而柴绍则坐于床侧,面对着她,louchu紫胀的巨硕。
“gun过来。”柴绍冷冷地dao。
玉儿懂他的han义,上半shen向前倾,乖乖han住,尽genxiru。
“嗯……”柴绍大为酥shuang,忍耐许久终是解了渴。
许是刚刚哭chuan得太过,玉儿kou中有些gan1涩。
柴绍不满,掏chu巨硕,扬着酒壶,nie起玉儿檀kou尽数倒ru。
“呜……”
这酒极烈,是军营里低等士兵冬日用来解寒的,制造容易,极为cu劣,以柴绍的级别,此等劣酒,取之不竭。
柴绍力dao其大,bi1得玉儿猛吞几kou,可她毕竟kou小,承不住猛灌,多余的酒ye溢chu,自颈bu倾泻而xia,浸透圆gungun的nen乳,存于乳尖,滴落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