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脊椎涌动,裹着全的望汇聚到在特雷尔里的官上。此刻开始世界似乎只有面前对她展秘的特雷尔了,难以言说的冲动叫嚣着坏他,指使她在那漂亮的肌肉上留咬痕。她把诅咒的声音抛却脑后,顺从另一个低语,俯在特雷尔背的陈年伤疤啃咬,气声响起时又反复舐,动作温得受惯了别人冷遇的特雷尔想逃。
她该不会是在调教我吧。特雷尔模模糊糊地想。
方才扒开的那只手竭力往后伸,被赛姬稳稳握住,他拉着赛姬的手引到自己小腹上,共同受着方寸肤的激烈律动:“啊、呃,主人,受到了吗?你一直到了这么深……肚又酸又涨……”
隔着肉不真切的很是新奇,赛姬抓着他的腰整去后抵着肉不放松,手不停地在鼓起的腹肌上摩挲:“好奇妙的觉……呼、嗯……特雷尔如果有,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吧。”
话音刚落,本就被她举动得轻微痉挛的特雷尔直接一清,弓起死命地绞紧赛姬,差把她魂给夹没了。
他了。
赛姬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特雷尔颤抖的脊背弧度,她缺乏男的生理知识,因此惶恐地认为特雷尔是被她了……担心特雷尔因为这件事崩溃,她试探着去拍了拍他的背:“呃,特雷尔,你还好吗?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嗯!”
手腕被尾飞红的男人抓住了,他表是咬牙切齿的,嘴里的话却是另一种味:“不试试怎么知?”
“什么?啊、啊啊!喂、笨、呜嗯、停……”
余的话语被的肉碰撞声消解了。
两人野兽般交缠,肉早已被得红不堪,淫被拍烂成白沫在翻的媚肉旁缀了一圈。特雷尔已经去了好几次,已是冒金星双打颤,全凭毅力还在支撑。没有又怎样,这个势搞不好真的会被到怀孕……就在他又一次痉挛着时,终于听见那妙的宣告。
“呜、哈啊……特雷尔,我快要……”
未说完的分无需多言,特雷尔哼笑一声,声音中淌着引诱:“来,我是你的侍从……你可以享用我的一切。”
“……”
他从倒影中瞥见赛姬横了他一,她大概不知这个动作跟特雷尔有多相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更何况他们之间是比近更近的负距离了。肮脏的绪化作劣质的酒在特雷尔里奔涌,烧得思绪沸腾。
赛姬、赛姬,你是我的……
后面的词汇被吞没,他竭力往后沉腰去吃赛姬的,恨不得将她嵌在自己里。
“哈呃、我要、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