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特雷尔,别消遣我了……”
她的呼窒了一瞬,艳景带动在脑海翻腾――
“因为要满足特雷尔啊,”赛姬抚他漂亮的腰窝,如愿看到男人又涌一淫,“你不是让我你吗?”
“别废话了,你难准备去冲冷澡让面安静?”
“――我。”
【赛姬,我以我之死诅咒你!……】
特雷尔忽然开始说荤话,放松了的又收紧,屁还扭得风生起,啪啪的肉声比之前大了一倍。赛姬不知他又想玩什么花样,只知自己快被他这套腰技榨得快守不住了。先前充满弹予取予夺的肉此刻充满了侵略,和个收的袋似的紧紧箍在肉棒上,那些火的沟壑中不断有汁分而,滋在蘑菇的孔上麻了赛姬半边。她恍惚以为自己在一个袋,不是把袋破就是自己的关被收中。
“啊、啊啊、你,怎么又变大、哈啊……”
艳红的肉被制和肉棒分离,不满地蠕动着,清亮的从深被挤压来,垂在方颤颤巍巍的样正如特雷尔所说,“都兜不住”。
又是一记深深的,特雷尔自己手指够不到的地方被狠狠磨过,叫他得直吐。玻璃上模糊的倒影跟随他的动作晃动着,那个男人没有从前那种阴暗的湿冷了,小麦的肤被得泛起动的红,他张着嘴嗯嗯啊啊的着,凌乱的吐息在玻璃上晕雾。
视线停在一角的布满指痕的上,不易发觉地笑了。
所以他总是会这样故意去勾引她。
大开大合的带嫣红的肉,特雷尔得齿不清,津一路淌来。
兰金,你把玻璃得真净啊。
腰窝是特雷尔其中一个带,他顿时了,嘶哑的声音也带上了一哭腔:“好啊,你吧!嗯、呜啊、被你坏了你就、啊、满意了!”
的,他就好光辉正直乐善好施的勇者大人在事上无助得像抓住浮木的溺者,一边厌弃愧疚一边难以自控地掠夺他这。
“嗯啊、主人的肉棒好大、呀啊、呜、好会人,要被穿了……”
“你回来都还没好好休息一……”
叫你没叫你死!
***
和颤抖的声音相反,赛姬的骨重重地撞在特雷尔屁上,力之大,让没什么赘肉的屁是摇了波。特雷尔发一声愉悦的呻,分一只手到后面,当着赛姬的面大大方方地掰开自己半边肉,里面银丝勾连的肉:“我怎么敢、啊嗯、消遣主人呢?人家的吃大肉棒吃得、啊、都兜不住了……”
赛姬选择的姿势是特雷尔最喜的后式,她把男人挟制在她和落地窗之间,肆意玩他紧翘的屁迫使每次深特雷尔都不得不仰起上半以求空间。作为罪魁祸首,赛姬自然清楚特雷尔此刻呼不畅,但……特雷尔狼狈气的模样,和不住收紧的肉,实在是……
赛姬心里还残留着一挣扎。
赛姬不禁有些好笑,覆在特雷尔上亲了亲他的肩胛骨:“不会坏的……呼……但是我可能要被你夹坏了,放松。”
特雷尔趴在窗上被得神涣散的时候只想回对主人这么大喊一句。可惜他的此刻只为了放呻存在。
都快被你松了不夹紧怎么行。特雷尔暗想,还是顺从了。
特雷尔的唇距离肉棒不过几厘,他坏心地朝泛着光的前端呼气。
某双饱怨恨的睛从被抛在后的、遥远的过去注视着她。赛姬的僵住了,暴的杀意从心里某个呼呼地往外钻,然而一
肉棒又动起来,熟门熟路地往里面钻,比刚刚还要凶猛,像是要把特雷尔这熟给凿穿一样。特雷尔已经说不话了,还好有面咕叽咕叽地代为诉说着主人的痴迷。赛姬随手在两人交合摸了一把,满手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