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好久没见他这幅模样了。”
“饭吃多了不消化吧。”我一喝杯里的茶,起的同时,将杯往桌上重重一。
“你回去了?”严初文问。
“嗯,回去了。”反正留来也不受待见,不如回去画画。
“那我送送你,我跟摩川会儿棋就回去,晚上我来饭。”他随我一同往神庙大门走,跟老妈一样事无巨细地叮嘱,“你那个衣服不能机洗,你就放盆泡里面,泡十分钟泥就掉了,你再拧了晾院里,知吗?”
我:“不知,你要不回短信发我。”
可能是菀姨从小在严初文面前耳提面命让他要多多照顾我,逐渐就养成了他凡事都替我心的,有时候我甚至会觉得自己有三个妈——一个江雪寒,一个菀姨,还有个他。
严初文自然听得我是在跟他开玩笑,但还是指指了指我,笑着评:“淘气。”
到大门,我摆手让他别送了,他挥手与我别,让我台阶看着路。
“柏胤,你是不是……”
听到声音,我回看向后,严初文脸上闪过一丝纠结,仿佛有什么难以启齿。
“算了,没事。”最终,他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古古怪怪。
见他没话了,我再次摆了摆手,着袋转往山而去。
之后的几天,我窝在研究院将“神之羽”了最后的完善,确到每一颗宝石的形状和与之匹的镶嵌手法,最后的成品相当让我满意。
项链从正面看就像是有只神鸟在风中舒展它的羽,长而华丽的羽翼首尾相,合成一圈。每一或长或短的翎羽各自镶嵌不同的红蓝宝石、钻石以及贝母,最中央的主石是一颗20克拉,打磨光的不规则无烧鸽血红。
当我把它发给皇甫柔的时候,她非常兴奋,盛赞这是不二之作,举世无双。我觉得她太夸张了,但不可否认,听着顺耳极了。
“我这就把它发给谷小确认,看她有没有什么想修改的地方。”
修改?
这两个字像是一微小又柔的刺,扎我的心里,不痛,也不见血,就是难受。
这双羽翼就该长成这个样,再多一笔少一笔都是画蛇添足,“松林”之后这是我最满意的作品,我不能让任何人破坏它的“完”。
“不,我会为谷小另外设计一条项链,‘神之羽’我要自己留着。”只是瞬息间,我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