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劣质草莓香和素的甜是从哪里买的!无证经营的小卖铺吗!
翻过来仔细查看瓶上的标签,居然还不是自制的三无产品,它是有生产商的!
天使医疗药业。
这名字一听就不靠谱,还歹毒地的这么难喝,回味有烈的消毒味,生怕消费者不知他们公司是制药公司吗?!
拼命把鼻腔里萦绕不去的怪味擤来,一把夺过乖乖安安静静着的易拉罐,一噔在拉东面前。
“你平时就喝这个?!”
乖乖被抢了也不反抗,掉鼻上沾到的气泡,又去她的指尖,安格自己的手,摸摸他脑袋:“乖乖,咱们吃正常的。”
拉东灌了一,面如常:“什么叫正常,除了这个没有别的了,你门找自动贩卖机,卖的东西都一样,草莓味还是限量款,我好不容易抢到的,你要嫌这难喝,其他味更难喝。”
安格不信,拿起个人终端门,买了一罐蓝瓶的,喝了一,全吐了,把易拉罐扭成麻花,脸铁青回来。
拉东笑她:“我说的没错吧。”
安格心非常糟糕,饮料这么难喝,“有薯片吗?”
拉东疑惑:“薯片是什么东西?”
他的表不似作伪,安格认认真真打量他,确定他没在开玩笑。
拉东被她看得浑不自在,“开玩笑的是你吧,怎么会有人喝不惯营养剂,而且薯片是什么啊?你们实验室新研制的吗?”
安格:……
安格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会儿。
她抛分离焦虑大声哀嚎的乖乖,冷着脸,独自一人回了趟最开始的“家”,那里放着她到这个世界之前买的零。
可能、也许、大概,她说的薯片,和他们这个世界的薯片,只是叫法不一样。
安格怀抱着这个近乎为零的微小奇迹,在他面前拆开那袋裹着盐粒的油炸铃薯片,珠就没从他上挪开。
她一边盯着他一边问:“这个东西,在你们这叫什么?”
拉东的脸上没有表一丝不自然,他在征得同意后捻起一片,嗅了嗅味,然后沾了到指尖了,最后放到中,咔嚓咔嚓嚼碎。
“咸咸的,是盐吗?”他嘟囔,“我只能吃这个味,这个黄不拉几的脆脆的薄片是什么?”
“油炸铃薯。”
“我!”他张大了嘴,“你们把这么贵的玩意儿切片油炸?!”
安格角一:“贵?”
“……值得上乖乖一辈的义肢。”
“一斤?”
“一颗。”
“……”安格角搐得停不来。
灭的危机在此刻如山洪暴发,震得她脑瓜嗡嗡作响。
她的薯片!她的快乐!没有了,全都没有了!好歹毒的世界,竟然想要她的命。
拉东了解她的缺乏常识,见怪不怪:“土壤被污染过,自然生长的时蔬需要在专门区域培养,成本,产量低,只有上城区中的某些人能吃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