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我是为了我自己而存在的。
我不是谁的替代品。
屋良曾在无数个日夜里辗转反侧思考。
他继承了主人格的外貌与qinggan,却没有继承他的思考方式。
天才与庸人的区别在于,天才不会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事qing,天才只会zuo他认为正确的,而庸人,却开始犹豫不决。
因为他有时会突然间醒悟过来,像打翻了一壶shui,脑zi猛地一惊:他好像……是一个可以独立思考的人。
屋良希望自己从未想过这一dian。
糊涂一dian也ting好。
一直以来他都以分shen自居,沿用哥哥的shen份,被赋予了“保护弟弟”的使命,用他留xia的遗产守护家人,可他没有得到主人格的全bu思想,也没有和弟弟从小到大生活的全bu记忆。
如果说一个人失忆后被填充了全新的记忆,那么这个人还算是原来那个人吗?
屋良现在正chu1于这样的悖论。
――没有全bu记忆的他,还能算得上是拉东真正的哥哥吗?
他的小妈妈也说,没有人是为了另一个人而存在的,这是不是在开导他,他想是谁就是谁,总归不是为了弟弟而活着的工ju?
棕黑肤se的男人自闭了一会儿,他壮硕得像一堵墙,但肩膀微颤,不自觉蜷起shenti。他又ying了,一想到妈妈,这ju不争气的shenti就自顾自涌chuyu望,他控制不了,yu望的开关在妈妈shen上,他亟需妈妈的抚wei。
屋良无法纾解蓬bo的yu望,小心翼翼连接上妈妈房间里的监视qi,注视着她即将苏醒的睡颜,cu糙的手掌an住kua间怒bo的阴jing2,又重又狠地lu动。
妈妈……
小小的妈妈,裹成一团球,只louchu小半张脸,好可ai。
如此可ai的妈妈,想让她严厉的斥责自己,用那双冰冷的脚重重地踩踏他丑陋的xingqi,将它踩得东倒西歪,汁shui四溅,这种肮脏的贱东西就该被妈妈好好教训,太不乖了,随随便便一lu就黏糊糊的,光是想着它被踩就ying到快要爆炸。
cuchuan渐重,伴着急切的捣凿声,粘稠jing1ye被凿chu啪啪shui声,肉zhu突突直tiao,盘亘在上面的青筋更显狰狞,他对着自己mingan的guitou猛扣,终于yan前一白,she1得一塌糊涂。
过了许久,屋良从gaochao的余韵里缓过神,长长叹chuxiong腔里滞涩的空气,还有那声轻轻的“妈妈……”。
安格对他后来的事并不关心,mei滋滋从梦中醒来,舒舒服服抻了个懒腰。
被窝里有什么鼓鼓nangnang的东西动了动,她扯开被zi,被套上电绣了红se的生命基因酒店logo,一条交缠的DNA链,睡了一觉后打心yan里觉得这个logo看得人不舒服,想着得换一套才行,然后伸jin被窝里掏chu一个mao茸茸的小家伙。
乖乖不知dao什么时候钻jin来的,睁着雾蒙蒙的灰蓝yan睛,嗯叽着撒jiao。
“他见不到你就叫,叫得可惨了,搞得我nue待他一样,”拉东靠在门框上,屋外的灯将他的影zi拖得老长,看天se大约是凌晨,“醒了?醒了就来填饱肚zi。”
安格也不计较没手没脚的乖乖怎么钻jin被窝的,估计少不了拉东帮忙,鉴于她把他哥gan1了个shuang,很快就要成为一家人,这dian小事就算了。
不过还是有必要报备一xia的。
她慢吞吞掀开被zi,端正坐在床沿,双手交叠,老老实实放在膝盖上,一本正经地看向拉东。
拉东:……
有种不好的预gan。
果然,就听她清了清嗓zi,眯起yan,略带着些许意犹未尽开kou:
“你哥哥真棒。”
他脑zi嗡了一xia,先是被她kou中的“哥哥”打了个措手不及,接着又被那句话语气里的怪异打了一闷棍。
她怎么知dao他有个哥哥?他们什么时候见过?在哪里?等等、如果她早就认识哥哥,那她来这里是他哥的意思吗?要真是他哥让她过来的,那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联系他?
还有,为什么要特意说“你哥哥真棒”……哪里棒,棒什么?
脑袋里千转百回,CPU无法chu1理过载的信息量,一xiazi当机了。
拉东shenti摇晃两xia,撑住墙bi让自己不至于跌倒,他第一时间清空大脑,只留xia一个问题:
“……我哥,他现在在哪。”
这xia换zuo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