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和?怎么这么伤心?一着急就只是哭,哭得学长心都碎了,乖阿和,小古板,学长哄你的呀,没去歌楼,学长不舍得你……”以为会见到小猫亮爪,却平白骗两大樽泪,郭嘉也有些急,抢贾诩痴痴啃咬的指尖,捧着他的脸胡乱安抚着。
贾诩羞恼,不肯轻易原谅,错开脸不看郭嘉,被哄了半晌才微抬睨他,郭嘉话说了篇篇叠叠,终于换得贾诩别扭的一句:“……还是,来。”
郭嘉微一怔神,见他赧红的双颊上泪痕还泛着幽光,正蹙着眉,暗红的眸着烟絮似的薄怒瞪视自己,就笑着去拨他久侯微涩的两阴唇,指尖灵活挑逗遮掩半的珠,指节略略探。贾诩复又发,深不断渗漉新的黏腻淫,缓缓沿着湿了阴,连带着郭嘉瘦削的指尖也染上柔光。贾诩小心着气,回忆起郭嘉诱惑他手指不肯满足他,怒上心间,揪住郭嘉凌乱纠缠的耳珰,这饰犹其重,立刻扯划见血,郭嘉不理,直直贾诩湿的,贾诩被掼到底,整条被的狠狠过,哽着颤颤丢开了耳珰,转而搂抱住郭嘉,脸也埋郭嘉脖颈。郭嘉偷偷嘶声,手好狠,一定扯坏了耳,要是发烧了又要旷上几天,阿和还要咬着手指泪涟涟偷偷淌。耳垂动着辣痛的知觉,搅散郭嘉理智,要狠惩罚贾诩,声“咕啾”,贾诩被断续的呜咽,勉提起一气板着声调挑剔郭嘉坏心晚归:“嗯………啊哈,你、你次……再躲在别,就……啊!……别回来!”郭嘉哼笑几声答应他,转脸盘算着次要将他捆在榻上,最好堵着嘴,省的捂着哭得太可怜。
明明知郭嘉风,边莺燕不断,却暗自期待着是否郭嘉待他不同,愚蠢到心伏低沦陷了还要被外人津津作谈。实在太可笑……可是,除了郭嘉,还能依靠谁呢,只有郭嘉肯轻抚他湿泞的,只有被郭嘉的温浸他才能安眠,那双多温柔的金眸长久锁住他的和心,此刻才能惊觉郭嘉从不属于他。被哀怨和绝望攫住心神的贾诩显得格外脆弱,他眨眨空茫蓄泪的,思绪混乱,想偎郭嘉怀抱汲取安全,又幻觉似的,凭空嗅到郭嘉外衫黯淡的脂粉味。
、唇角,乃至于膛,调笑着附和为他气:哎呀,良宵千金,不要再提那位脾古怪的贾公,他格恶劣,公何苦被他看,呵呵……
贾诩面白如纸,胃底一阵阵痉挛……为什么要说给别人听……是不是郭嘉厌恶他无度的纠缠,厌恶他淫贱的索取。再多的动都消减去,从心底冷到指尖,气散却,贾诩心中酸涩痛,紧攥着衣角。
他卑从心起,气弱地分辩了一声不是,又恐惧郭嘉是否真觉得他脾恶劣阴沉暴戾,不愿与他亲近。贾诩纠着眉溺似的大息,泪淌得好凶,脑中无数开合着吐批判,地上那片浅浅的狼藉也罗成一张网,扑贾诩湿红的底,折磨得他神经质般啃咬着指尖,后悔摔砸了书简,更恼恨通的淫病,闷闷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