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又湿透了吗?郭嘉眯着似笑非笑的yan,目光落在那小小的心纸君微微颤抖的腰腹。
勉qiang站直维持shen形的小纸片面se难耐,哑声叫他回来。郭嘉深邃的眸光似要透过纸片看破贾诩层叠的衣饰xia战栗的肩背、ting立的乳尖、小腹交错的吻痕与指印、被束缚的阴jing2……当然还有那kouyang意泛滥的湿泞阴xue。他yan底笑意更深,阿和的xing瘾,好像又严重了呀。明明早上才缠着郭嘉被手指满足过,现在却又隐晦地渴求,算算时间,才过去四个时辰。
郭嘉靠近了那薄纸zuo成的小人,遗憾地开kou:“抱歉阿和,要治淫病的话,今天我不可以满足你了。”语气虽ruan但拒绝的倒是jian定,不是贾诩预想的结果,那小人焦躁不安的扣nong着手杖ding端的装饰,传chu贾诩略显急躁的声音:“我叫你回来!”郭嘉微笑着,再一次拒绝:“阿和,学长就这样陪着你吧。”
贾诩那边静了一刻,传来什么摔砸的声音。
他气得心慌意乱,胡乱拂开书桌上堆叠的书简,阴xue空虚的yang意要将他bi1疯,湿透的裘ku紧贴着不断翕动yunxi的xuekou,若有若无的安wei更令他泥足深陷。贾诩弯腰撑伏着书桌,颤抖着汗湿的右手去解衣,但层叠的衣wu此刻成了累赘,他求助般望向郭嘉的心纸君,那片薄薄的小纸人好整以暇地弯着笑yan,传来郭嘉柔柔的声音:“阿和是想解衣裳吗?”他chuan息cu重,不去理那坏心的小纸片,但郭嘉的声音绵ruan,一刻不停地绕在他耳边:“阿和解开衣服自己rourou,学长怎么帮你rouxue的还记得吗……唔,阿和是不是湿透了,直接掐掐阴di好不好?”贾诩hua坐在椅上,不知不觉顺着郭嘉的话玩nong自己,淫ye湿hua腻在指尖,他不敢xia手狠掐,只能轻轻拽着被亵玩到ting立的那dian慢慢rou,等待郭嘉xia一步的指令。
那小小的心纸君凑近了:“阿和不乖,想要学长替你治淫病又不听话。”贾诩神se张惶微微摇tou,不懂郭嘉怎么知dao。很简单,他mingan,最受不住掐nong,平时就害怕郭嘉淫nue阴di,几乎每次都会双yan微翻着在郭嘉怀中挣扎,即使淫yang也不敢自己狠玩。郭嘉继续诱骗他自wei:“阿和乖乖的自己玩一回,学长就回去陪你。”贾诩得到承诺,颤颤lu动着zhushen,阴jing2上缠着几圈被沁湿的红绳,是郭嘉mei名其曰不让他xieshen太多才加以绑缚。
贾诩勉qiang寻觅着杯shui车薪的快gan,但不得释放的苦闷和濡湿的xue显然击溃了他,他chou泣着叫郭嘉回来:“奉孝……我好难受,好yang……我nong不chu来……呜……回来……”
门被推开,郭嘉笑着将手中晕晕乎乎湿答答的心纸君sairu怀中,走近了泪yan迷蒙的贾诩。
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