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的啊。”柳氏得意的:“闺中蜜友可不只是女间的玩乐,还有讨论自家夫君的小话。”
覃塘为人正派,清心寡,从不知女之间竟会聊这些话题,顿时觉得自己浅薄了。
李璞玉回到正房时,楚袅正在用晚膳,两人互相看着对方,谁也愿意先不低,李璞玉坐用膳,一顿饭用完了楚袅都没理他,李璞玉何曾受过这样的冷遇,睫一颤里就蓄满了泪,径直越过公主往里间去了,趴在床上伤心的哭。
楚袅听到哭声还是心疼了,踌躇着走过去抱着李璞玉:“何至于这么伤心?刚才打疼璞玉了?乖,让本看看。”
楚袅撩起李璞玉的衣袍,扒开,洁白的屁上印着十几红的禀,李璞玉还在哭,愧疚涌上楚袅心,言蜜语的哄:“我给你上药,上就不疼了。”
李璞玉闷声闷气的哭:“哪次公主打罚没有依着你,哪怕是在哥哥们面前光着屁也打过几次,璞玉当哥哥们是家里人,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公主明知璞玉和覃塘不和,公主不维护璞玉还当他的面打璞玉,璞玉没有脸见他了。”
楚袅拿着药膏仔细的提李璞玉涂抹,好言好语的哄:“是是是,都是本不好,不仅伤了驸爷的屁还伤了驸爷的面,袅袅错了,璞玉大人有大量,就别同小女计较了好不好?”
李璞玉见公主服也不好意思再哭了,回过抬看楚袅,见她正促狭的笑着,皱眉问:“公主笑什么?”
“本还以为驸爷会喜在小舅舅面前挨打呢。”楚袅:“璞玉真的不喜小舅舅吗?”
“谁会喜覃塘那张死鱼脸。”李璞玉厌恶的。
楚袅细看了,李璞玉的神不似作假,叹了气:“小舅母在本这诓了不少驸爷的画像去,本还以为是小舅舅倾慕璞玉才让小舅母来讨画的,原来是小舅母自己喜。”
“他是覃塘倾慕还是小舅母喜,公主不准再把璞玉的画给他们夫妻了。”李璞玉。
“驸爷说不准给就不给了。”楚袅讨好的。
说话间,药已经上好了,楚袅正要收起药膏,李璞玉拉着楚袅的手红着脸:“璞玉里也伤着了。”
楚袅惊讶的颁开肉,看着李璞玉渗的血丝懊恼的:“本竟然忘记这茬了。”连忙用手指探甬里把棋一颗颗的夹来。
甬涩,被楚袅这般生拉拽,疼得李璞玉抓紧床单,泪打转,哭着求:“娘轻些~”
楚袅连忙放轻了动作,但手指不够长,深的几颗怎么也夹取不到,楚袅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公主取了燎烛来吧。”李璞玉羞红着脸:“求公主让璞玉疼,璞玉才能分汁,自行排棋。”
楚袅莞尔一笑:“原来璞玉喜这样疼啊。”
李璞玉羞得把埋了锦绣凤被堆里。
楚袅传了燎烛,李璞玉看着燃的烛火又惧怕又期待,默然的将玉枕移到骨,将屁垫撅着:“璞玉第一次受燎烛之刑,请公主怜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