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小舅母和公主厮混,你去教训她们去啊,在我面前什么不甘不愿。”
“驸爷好气量,公主养面首不说,还与女围玩乐,驸爷倒是没有半不虞。”覃塘:“只是不知驸爷是真大度还是治家无能。”
“只要公主的心在璞玉这里,公主和谁玩乐就和谁玩乐。”李璞玉:“璞玉是赘之,治家是公主的事,和璞玉有什么关系?”
覃塘被李璞玉怼得哑无言,只能恨恨的盯着他。
“侯爷整天就知摆着个死鱼脸,怕是不得小舅母喜,小舅母才会来找公主玩乐,以解忧愁吧。”李璞玉凑覃塘耳边恶劣的轻薄:“小舅舅的床上功夫是不是也不行啊?”
覃塘受此奇辱,顿时得气血上涌,想也不想的就朝李璞玉挥拳,李璞玉早有防备,连忙侧避开,覃塘一击不中,欺而上,抬就蹬,李璞玉也不惯着他,手反击,两人打都有来有回,互不相让。
楚袅正在阁里和柳氏亲吻缠绵,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玩乐,只听嬷嬷忧虑的禀告:“公主殿,承恩侯夫人,驸爷和承恩侯在二门外打起来了。”
两女均是一愣,快速整理好面衣裳,相携去了二门,刚好看到李璞玉一脚踹倒覃塘,回将他的手臂反扭到背上住,得意的:“小舅舅不紧床上功夫不行,连手上的功夫都还是那么差。”
覃塘气得脸红脖,无奈自己技不如人,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想死的心都有了。
“李璞玉!”楚袅怒吼。
李璞玉回见公主和柳氏来了,连忙松开手退到一边行了一礼:“公主千岁,小舅母万福。”
柳氏福了福:“驸爷千岁。”然后快步走到覃塘跟前将人扶起,覃塘嘴角带血,显然被揍的不轻,楚袅狠狠的看了李璞玉一当即命人传了藤条。
三人都惊住了,李璞玉没想过公主会为了这事罚他,承恩侯夫妻则是没想过公主待李璞玉如此严厉。
藤条很快就被小侍递了上前,楚袅握着藤条走到李璞玉跟前,对着李璞玉的屁扬手狠狠的一了上去。
衫轻薄,起不到丝毫缓冲的作用,李璞玉一声不吭的咬紧牙关受了。
这时柳氏才回过神来,连忙拦住楚袅:“公主且慢,我家侯爷的我是知的,定然是他先动的手。”
“小舅母不知,璞玉的顽劣,定然是他先挑的事。”楚袅。
不得不说,两女都了解自己的夫君的。
楚袅又了十好几,李璞玉里本就有伤,棋也还在里面,方才打架也受了伤的,现在又被公主教训,虽然呡着嘴没吭声但疼得泪直打转。
覃塘只听说过公主束李璞玉十分严厉,还以为是谣言,如今亲所见才知有多严厉,虽然李璞玉言不逊,但却是自己动手在先,见他受罚,心里顿时过意不去,拖着走过去挡在李璞玉后:“是微臣先手的,又技不如人,公主要打要罚就冲覃塘来吧。”
“好好好,小舅舅小舅母你们一个两个都护着惯着他吧。”楚袅扔藤条:“本不了璞玉了。”楚袅负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