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肉,接着又重重打着圈在他某一附近压,陆逊被他这几搅得难受到尾发红,那勾人的意从他小腹升起,附着中看不见的经络往上,令他恍惚到颅骨都在发尖叫,无法控制地扬起脖颈,从中吐一声难耐的息。
吕蒙轻咬了一人的结,又蹭着他的鼻尖夸他。“这样才对。别忍着,事得说来我才能知。”
陆逊气得瞪他,“你明明早就知……唔!”
吕蒙在床事上本来也不是多有耐心,是这么多年被陆逊连教带骂才学了温柔,此时被陆逊着意一瞪,更是发,也罔顾心理上还是的年轻人的意愿,胡乱地吻着他安抚,手上却熟门熟路地找到那极浅的一小小,不轻不重地一。
“――吕蒙……!哈啊,别,别……”
别什么却迟迟没说得来。前列被直接压带来的酥麻胀痛像是直接与腑脏连接,一瞬间从脊椎直击大脑。陆逊如何受得了这种刺激,光是被这手指奸得就已经双目失神,也不自主地松来,让那手指得更轻松,吕蒙又挖了更多膏抹在那小周围,直摸到确定它已扩张得足够柔,能够接受自己那东西,便毫不犹豫地抬起陆逊腰,贴着他的耳边轻声。
“伯言,记好了怎么你才舒服,以后还得你教我呢。”
陆逊还没意识到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觉得上一秒后还因着那人意料的压酥麻不止,一秒手指尽皆退,刚让他有瞬间的失落,紧接着便闯一个庞然大,得他面发白,跌靠在吕蒙上,却因此被得更深了些,直叫他觉整个小腹似乎都被填得满满当当,动弹不得。
吕蒙被他夹得又又难受,是这确实柔温至极,难受是陆逊夹得他不敢动弹,只能着人的肉让他放松,又让他搂着自己脖,将放稳些。
陆逊早被这一套得失了神志,此时吕蒙让他什么,他便照着了。殊不知吕蒙让他搂着自己,臂膀早使了力气,架起他两条长,叫他整个几乎悬空地被压在床,也跟着开始发力,那的肉先是浅浅又,接着更狠更深地在他立,每次都准无误地碾过他的那微微凸起的,又在他更深更柔的肉深。膏混着蜜,被捣得汁四溅,快狂风骤雨般地从深绽放开来,这终于回想起被开拓的过往,此时已毫无保留地向人敞开。陆逊失神地张,涌破碎的呻,又被吕蒙全数堵回他的中。他只意识地搂着人脖颈贴紧对方,却又被人前立的肉粒磨蹭得肉也跟着发,叫他忍不住自己伸手想要抚一场。
吕蒙注意到他不安分的手,不由忍俊不禁,伸手止住了他的动作,那双金的眸便迷茫地盯住他。吕蒙一顿,结上动了两,只觉得又了几分。他没多说什么,了自己的肉,陆逊只觉里突然空虚,还没来得及发混的抗议,便被吕蒙抱起,翻了个,变成坐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