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王爷赐记号。”沈清霜只能忍受着疼痛和羞辱,趴磕。
一个人上前来替她清洗,在上上药,然后给了她一块垫:“王爷说狗是不能睡床的,原本应该让你直接趴在地上,但王爷念你伤未愈,特许你趴在垫上睡。”沈清霜磕谢恩。那人又把铁链的另一端锁在床上,这铁链并不长,或许只有四尺。
沥沥一阵,溢一淡黄,一大半都撒在李逸靴上,竟是痛的失禁了。
“呜……是……”沈清霜痛的几乎昏厥过去,遭遇如此对待,一般人怕是早已承受不了,恨不能一死了之,只是一复仇的气一直支撑着她。但现在不仅上永远留了仇人的印记,还要去他的靴上自己的和淫,这一事实仍然让她几乎崩溃。但她缓了气后,撑起去靴面,宁王的另一只靴便伸到她前,一拨着她前两茱萸。
“主赏了记号,从此扒了大家就知你是李家的狗了,怎么不谢恩啊?”
李逸突然俯,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本王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骗本王。你心里想的,本王都知,你的,本王也都知。”
就在沈清霜惊恐的颤抖当中,他摆了摆手,另有一个人呈上来铁制的细铁链和一个项圈,那项圈上挂着一个小牌,写着“双儿”,他看着人给沈清霜带上项圈,就离开了。
“好了,自己来看看吧。”他差人拿了面铜镜放在,沈清霜扭看去,那的肤已经凹了去,一个深褐的“李”字赫然印在峰上。她看的呆了,忍不住伸手去碰,但碰到就是一阵疼痛。
沈清霜刚要站起来,就被那人着肩膀重新跪。“王爷说了,狗就要有狗的样,没有允许不得站起。”沈清霜只得跪坐在垫上,上仍然没能得到衣服,她掩住双乳,克制着不去碰上屈辱的印记,明媚的睛里全是恨意。垫倒还和,趴在上面并没有不适,只是的疼痛和像狗一样带着链睡在地上仍然让她到一阵羞恼。
“不住的贱狗,竟敢污了本王的靴,还不快来净。”李逸开命令。
狗宁王,早晚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你。
令她更加痛苦的是,竟在这等淫之又有了反应,乳站立起来,的像石,一不知是淫还是的又涌而,打湿了地板。
她再受不住那个姿势,屁左右摆动,瑟缩着要躲开,又不敢躲,压低了,已然涕泗横,“求王爷饶了双儿吧,求王爷饶了双儿吧!”痛得来来回回只有这一句。
“别动,动了可烙不好了。”宁王并没有吩咐人来住她,要沈清霜自己撑着抗。沈清霜勉举着,但却克制不住地打着摆,不知挨了多久,挨到整个都已经麻木了,那烙铁才终于离开,她倒在地上大地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