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沈清霜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周边没有窗hu,看着是一个密室。已经没了衣服,膝盖chu1的伤kou被上了药,已经结了痂,然而手脚都被绑着。一个gong人看到她醒来,立刻前去禀报。
不知又等了多久,李gao逸来了。这次他换了一shen四爪蟒服,显得更ju威压。
他命人松了沈清霜的绑,她xia床跪在他的脚边低着tou。
“你醒了。还记得之前说的吗?”
“我……nu婢记得。”
“当本王的狗可不容易啊,之前本王让你zuo的事只是万分之一。”
沈清霜想起了昏过去之前被他牵着狗链luo着xiati在地上爬的qing景,怕是军中一半的将士都看到了,咬了咬牙,“nu婢知dao。nu婢愿意为陛xia效犬ma之劳。”
“以后在本王面前可自称双儿。”
“双儿知晓了。”
“你之前说你是沈家的丫鬟,可是本王怎么查到,沈家满门抄斩,只有二小jie不知去向啊?”宁王的声音低沉xia去,就算不抬tou她也能gan觉到他的威压。
“沈家世代是燕国的忠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连培养chu来的女儿都这么聪明。”
满门抄斩……爹爹,娘亲,还有大哥,三妹妹……
沈清霜重重地将tou磕在地上,浑shen发抖:“双儿是怕,若是王爷知dao了双儿是沈家人,就不会给双儿留在陛xiashen边的机会了。双儿心里只有王爷,没有沈家。”
“说的倒好,只是本王还有dian不放心啊。这样吧,你吞了它,本王就相信你。”说着,他拿chu一个瓷瓶给沈清霜,里面是一只血红se的蛊虫。
“每月十五本王会给你解药,这蛊杀不了人,但你不会想知dao发作时的gan觉的。”
沈清霜无法,只得吞xia。那蛊虫划过嗓zi时传来hua腻的chu2gan,她几yu作呕,但还是ying生生吞了xia去。
宁王拍了拍她的tou:“好了,另外,狗shen上总是要有主人的记号。”说着,两个gong人抬着一块烧红的烙铁上来,那烙铁上上木xiazi,正是一个“李”字。
“来吧,屁gu撅起来。”他的手指划过沈清霜背bu雪白的肌肤,满意地gan受着那huanen的chu2gan,在tunbu停留。
“腰塌xia去,再撅gaodian儿。”
直到沈清霜的屁gu已经撅的不能再gao,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整个颤抖的花xue和隐藏在tunfeng中瑟缩的菊dong。他伸chu靴zi轻轻摩挲两bannen肉,那xue也是怕的紧了,瑟缩着不敢分开,但随着他的挑nong也渐渐有了湿意,他轻踹一脚便louchu一kou红艳的xue肉。dizi被他靴zi摩ca着,shuiliuchu来将他靴面打湿了一块,引来shenxia人阵阵轻chuan,又怕又禁不住挑逗地qing动起来。
李gao逸亲手拿着烙铁,轻笑dao:“倒是可惜了一只好tun。”
“呲――”铁与肉一接chu2,沈清霜的shenzi猛然弓起,发chu一声尖叫,“啊……!”
烙铁直直an在雪白的tunbu,一阵pi肉焦糊的味dao升腾而起,沈清霜shenxia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