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为你,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为了我自己。”他沉默许久,忽然说起了乔纳森的往事。
他说了很多人,他的父亲、叔叔、兄弟、朋友,他们教他、命令他、伙同他事的往事,甚至家里的女人们,有些比男人更冷静残忍。
他迷茫地说:“我也不知,我只是浑浑噩噩地活在那个家里,他们是我的家人、家族,我天生就是他们中的一员,从小我就是这么过来的,除了息吃饭,活着好像也没什么目的,可现在我有了自己的家,你成了我的家人、家族,我不再属于他们,我属于你,我想……也许……你愿意要我……”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脏像一团棉絮,无法支撑起力量,还有些许自己都没发现的颤抖。
我想起小时候读过一篇小说,名叫《cj街》,说一座城市的一条街叫cj街,里面住满了女,她们祖祖辈辈都从事这项职业。女主角8岁就被母亲安排当了cj,她对什么是正常生活一无所知,反而觉得当jv才是天经地义,后来街被治安局封锁拆除,女主角愤怒地与治安官抗议,甚至要用死去守护这条街,守护她的人生。
环境造就人,人活在怎样的环境里就可能染上怎样的颜,为什么你上的颜是对的,而我上的颜就是错的,这是谁规定的?如果我的颜错误,为什么最初的最初,没有人来取缔这种颜?为什么只有这种颜是我唯一的归宿?又为什么在许多年后来指责我之前的人生是个错误?
我无言以对,因为我也是生长大在新城的底层人,如果我们易地而,我还会是今天的我吗?
我陷沉思的时候,他又低声问了一遍:“你愿不愿意要我?”
我搂住他的后背,认真:“没……没说不要。”
我们这样拥抱了好一会儿,他吻了吻我,撑起说:“那我回去睡了,晚安。”
他床,有些不好意思地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离开了我的房间。
然而他离开后,我更睡不着了,辗转了半天后,起去敲他的房门。
他磨蹭了一会儿,开门时只穿了一条,cl着上半,清冷的月光,这年轻、结实,那畅的轮廓和凹凸的线条有一种静止而撩人的,像绘制在教堂墙上的宗教绘画一样充满神秘。
我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想起自己的来意,低,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想说,我们去……蜜月旅行吧,你……你觉得呢?”
他抬起一条手臂搭在门框上,沉:“你不嫌弃我的话,我荣幸之至。”
“那……我回去了……”
我刚一转就被他拉住了手腕,他靠着门框,声音低低沉沉地说:“你半夜来敲门就是说这个的?”
“我等不到明早再说,所以……”我不好意思。
“那真遗憾,我还以为你是来睡我的。”
闻言我的脸像火烧一样,而却他晃了晃我的手,像个撒的小孩一样说:“来嘛。”
“我……我不是……”
“我保证让你兴。”
“你别说了。”我羞耻地遮住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