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贪污基金会的钱就不犯法?被抓住就不用判刑了?这年想赚钱哪有不冒险的。”我翻了个白,一副很鄙视对方没见过世面,太胆小怕事的模样说:“那些菲利斯人一个个都富得油,可他们太明了,像老鼠一样把财产藏得严严实实的,哪怕住集中营也不肯透钱藏在了哪里,想要他们松就得付些实质的东西才行,把他们的孩送国,来换他们藏起来的钱,这不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吗?”
我不说话,怀特校长就焦躁地等待着,这种焦躁越来越急迫,不一会儿,他耐不住了,直白地挑明:“只要您能为我们学校争取到基金会的支持,我们一定会回报您的,我给您……”他顿了顿,举起三手指伸到我面前,然后讨好地笑了笑说:“倘若您不满意,我们还可以再商量。”
“卖!有人买吗?”他一脸惊讶。
我往座椅后背上一靠,耸耸肩说:“当然是卖去。”
“我明白您的难,但我校确实有困难。”他可怜兮兮地说。
“会不会有危险?万一、万一被发现会有什么后果?”他忐忑地问。
校长满脸堆笑:“您满意就好。”
我放手,笑容:“您真是位慷慨又快的先生啊。”
我打断他表决心的话,暧昧地了一个‘嘘’的动作,眨眨睛说:“聪明人有更聪明的法,也许我们可以换个方式达成协议。”
“您小声。”我烦恼地挥挥手,“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瞧您大惊小怪的样。”
“许多军官和秘密警察都用这种方法捞钱,我为什么不能?”
“这不行!这真的不行!”校长先生惊恐地说。
“您说得没错。”校长紧紧攥着手指,想个听话的小学生一样:“我们会积极合您的审,也希望您能给我们一个机会。”
“什么!”他震惊地了声音。
离开学校后,我怀着紧张激动的心钻汽车,像小偷一样四张望后,掏从怀特校长手里拿到的一沓签字文件,仔细浏览了一遍后,不禁握紧了拳。
“所以我才亲自来审贵校的资质,如果学校确实经营困难,我们当然不会坐视不,但审的程序还是要有的,这也是为基金会负责,您说是不是?”
我垂视线,玩自己今早特意涂上的鲜红指甲油,左手中指和无名指上还分别佩了一枚硕大的宝石戒指。
校长慌忙摇:“不行女士,这可不行,这是犯罪,被抓住是要判刑的。”
“机会嘛,自然是有的。”我拖长了声音,瞥他一说:“但也要聪明人能抓住才行。”
“可是……这……”
“菲利斯人。”
“一个名额给你这个数。”我也伸三手指,举到他面前:“先试一次,要是您觉得价钱合适,我们就合作,如果您还是害怕,我也不勉您,我还有其他合作者。”
“能有什么后果?”我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一个女人,想赚私房钱而已,他们发现了难还能置我,把我关监狱?何况我是夫人的朋友,和元首也能说上几句话,被发现了也自有办法脱罪,如果遇到麻烦,你就把一切都推到我上,反正我是不怕人查的。”说完我从包里掏一叠钱推向他说:“这种方法可比贪污基金会的钱安全多了,赚得也多,我都试过好几次了,谁来查一所破学校的留学生名额啊,放心吧,安全得很。”
“您放心!我一定把账目得仔仔细细,也会守如瓶……”
我明白向别人透菲利斯人的事很冒险,可这本绕不开签字盖章的学校校长,值得庆幸的是,这位校长果然是妥当的人选,聪明人不会轻易答这种提议,而且他还足够贪婪,只要钱到位,我就可以从他手里买走源源不断的名额。当然我也不怕他要挟我,等他上了我的船,想再去
“当然。”我毫不犹豫。
怀特校长愣了一瞬,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容:“您放心,我们都是聪明人,您有任何要求尽提。”
最后这位校长答应了,他望着钱两放光的模样暴了他目前财政紧迫的现状,而我早从他衬衫袖的磨损和略旧的鞋这些细节中了解了大概。
校长不明所以地拿起文件,揭开看了几后,疑惑地问:“这是……留学申请?”
“您要这个什么?”他瞪着睛问。
“可是……这种法不合适,基金会有专业会计,会定期调查基金的使用况,一不小心我们就会馅。”我摇摇说。
这是我模仿学生档案制作的海外留学生申请书,我前倾,交叉双手,盯着校长的睛说:“请您给我申请几个留学生名额吧。”
说着,我拿一份文件放在桌上,轻轻推到他面前。
“卖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