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传来的温和力,邱言才敢微微抬起看了一钟医生的脸。
脸颊已经有了湿,他抹掉脸上的泪痕,淅淅沥沥地,给伤痕累累的阴带来熟悉的刺痛。
里总是被那些人东西,不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然后低一看……
十几秒过去,他才找回了混沌一片的思维,四肢也终于回归大脑指控。
好香,好像是什么花香……
他这么脏,钟医生给他上药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呢……
“啊……”
邱言像落的人攥紧救命的稻草一样攥紧了那人的衣服,脸深深埋在那片温里。
“邱言。”
“哗――”
醒来开始,这里就一直瘙着,想要被东西填满……
“好了吗?”他听到钟医生的声音。
邱言紧咬着嘴唇,深呼几,才将心平静来。
邱言整个人红到了脑袋。
……
邱言有些神。
本来就已撕裂的后被手指的探索动作扯到,带来阵阵痛,但里面的肉却迫不及待地迎接起手指的。
而现在,他上都是淫事留的痕迹……恶心得连他自己都不想多看。
“……”
“呜……”
理智渐渐远离,邱言努力扭动腰想让自己的手指够得深些,未愈的却一失衡,差一就要倒在地上。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整个人正趴在钟医生怀里。
上没有那些折磨的东西,像这样正常地如厕,好像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有人稳稳地接住了他。
除非……
是、是钟医生的……吗……
他想回答,但却说不话,前的一切似乎都在天旋地转。对这种觉他实在说不上陌生――在他越来越差之后,位改变时都会这样眩晕好久。
他在钟医生的卫生间里,跟外面只有一墙之隔,在这里……自渎。
……就恨不得赶紧穿越到别的世界去。
自己真可笑,刚才居然还想着“显得面些”……
但迎接的并不是冰冷的石地板,而是一个温的怀抱。
而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接住他。
“好、好多了!”
“啊……啊?!”
邱言实在营养不良得厉害,只是稍微蹲了一会,要站起来的时候就开始到前一阵发黑。
反应过来――伤痕极重的地方,还有被贞环磨得发疼血的袋,都被细细包上了雪白的纱布。
钟里希打开卫生间门时就看到小少年蹲在地上地。
一阵眩晕中,他整个人向前倒去。
一如注,他又保持着这个姿势好一会,才重新找回了和大脑的控制权。
正在手忙脚乱地的邱言猛地回过神来,条件反就是畏缩地缩起,“我、我错了,都是我……”
邱言只能用全的意志力维持着双不要去,手死死撑住了墙。
邱言的耳朵止不住地发,电般地脱开那个怀抱。
“没事,不用紧张。我没生气。”钟里希伸手了一把他的发。
他捂住了嘴,只要稍微想象一在他昏迷时,钟医生是怎样给他间的脏东西上药,还为他裹上纱布……
而前方的,虽然没有裹纱布,也有上过药的痕迹。
刚才他有一半没在该在的地方。
极轻的刺激,却让舒传满四肢百骸。一直慢慢着的绵玉随着全一同震颤着,猛地迸一花。
钟里希扶他站起来。
“真的没事。好了,洗个手,我们回去。”
她又喊了一声。
“对不起,我不小心就……就……”
“都是我、我……您、您责罚我吧……”
怎么回事……
是的,好晕。
就像现在――就算意快要炸裂,他也只能忍着的刺痛,看着淅淅沥沥地往外滴。
“那个,我……我去洗手……”
“怎么?晕是吗?”耳边响起钟医生关切的声音。
“什么呢?”钟里希走上前,蹲使视线跟他保持同一度,“刚才我喊你,你没反应,我有担心,来看看。”
钟里希扬了扬眉。
一定很嫌弃他这糜烂的吧……
用不上力……
“真的?”钟里希怀疑地看着他又踉跄了两才站稳,“不要逞,我扶你。”
“嘶,哈啊……”
邱言自厌地闭了闭,然后深了一气,以最快速度把自己上收拾好。
虽然还好另一只手及时撑住墙面,但就是因为这突然的动作变化,他在后里的手指一深,轻轻过了极为的一。
他犹豫了一,一只手还是忍不住摸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