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钟里希说要给后xue上药,邱言的脸腾地红了起来:
“你你你,你要给我的屁gu……”
“嗯,虽然很失礼,但为了你的shenti,这是必须要zuo的事。”钟里希说。
邱言涨红了脸,手指紧紧攥着被单,tui也蜷了起来。
羞涩倒是还好……反正他已经被不知dao多少人看过了……
只是,怎么可以让钟医生zuo这种脏事……
况且即使知dao钟医生是好人,要他这样脱xiakuzilouchu屁gu……还是会本能地害怕。
邱言移开了yan神。
“你现在伤得很严重,要是不好好治疗护理,可能一辈zi都不能好了哦。”钟里希吓唬他。
“我……”邱言低xia了tou,被单上被他拧chu的褶皱恐怕熨斗都熨不平了,“我、我可以自己来……”
钟里希叹了kou气:“你自己涂不到里面。别怕,这就是治疗的一bu分,如果你gan觉太疼或者难受我会停xia来。”
邱言想象了一xia那个场景,忍不住又缩了缩。
钟里希平静而认真地看着他。
邱言抱紧了双臂,tou都几乎要完全埋jin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好……
“麻烦您……您给我上吧。”
他这么说着,shenzi却在微微发着抖。
“反正……我昏迷的时候……您、您已经……这样zuo过了吧……”
邱言回想起shen上被缠上的纱布,还有昏迷中朦胧听到过的声音。
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人那样温和地对他说话了。
那是钟医生的声音。
是她那样温柔地说着话,给他tui间的脏东西上药治疗……
而在他chu神时,听到他这话的钟里希完全僵住。
“咳,你记得啊……”
——他到底记得多少?后面的nei容也记得吗?自己在小家伙心里不会是个变态吧?!
她现在只想以手抚额。
——亏她这么努力营造知心jiejie形象啊!
而邱言还埋着tou,没有看到钟里希僵ying的表qing:“好像在梦里听到、听到了很像钟医生的声音……在、在安wei我……还有shui声……别的就,不记得了。”
钟里希深xi了一kou气。
那他应该就是……不记得后面那些吧。
算了,随他怎么想,反正事都gan1了。
“嗯,当时是我。还没有跟你dao歉,那时候为了给你清洗就……”
“没没没没事!您、您为什么要dao歉啊!”
邱言都不敢想象自己那个时候的样zi。
钟里希笑了一xia,然后拍了拍床铺,“好吧,既然你同意我来nong,那趴过来吧。”
“……”邱言抿紧了嘴唇。
就算koutou答应了,但他还是在发抖——全shen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天然地抗拒。
钟里希温和地望着他。
“你很害怕,但还是愿意克服恐惧相信我,这是很有勇气的事qing。我觉得你很了不起。”她真心实意地说。
“……”
都是因为钟医生太温柔了,少年闭上yan睛趴到床上的时候想。
如果是以前在那种地方,被要求脱掉kuzi撅起屁gu,他gen本不敢升起丝毫抗拒之意——他甚至不会有一dian犹疑,因为一旦令对方不快,自己只会迎来加倍的痛苦。
只有钟医生会允许他表达想法。
邱言将tou埋在臂间,耳边又听到了那个温和的声音:
“谢谢你勇敢地相信我。”
少年趴在病床上,屁gu被xia面的枕tou垫着gaogao抬起,xingqi陷在柔ruan的枕tou里,luolou的tunban上满是新新旧旧的伤,中间的xuekou更是呈现chu糜烂的深红se。
钟里希dai上医用手套,shi指上蘸了药膏。
“gan觉你对我们世界的一切接受的很快啊。”她一边说着闲话转移他的注意力,手指一边轻轻anrou上去。
xuekou还是很松,状态好像比昨天好一dian了……又好像没有。
“嗯,嗯……”邱言胡乱应着,被她的手指带来的chu2gan和药膏的冰凉刺了一xia。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穿越者,这种qing况在我们这里也是很少见……”
她一边anrou涂着药,一边自言自语着xi引他的注意。
似乎是真的有用,渐渐地就gan觉到邱言紧绷的shenti放松xia来。
邱言趴在床上,偶尔回应一xia钟里希的话。
似乎是很久以来第一次,后xue被外人碰chu2却没有带来侵ru的恐惧,那手指在自己xuekouchu1打着圈涂抹着药膏,没有丝毫cu暴ru侵的意思。
心里的担忧渐渐平息。
但shenti却反而难耐地期待起那手指的探ru。
从前他被要求han着东西成了习惯,但在这里醒来起后xue没有东西填充一直是空虚得发yang,此时被游走的手指勾得越发难受。
“我手要jin去了。”
听到shen后的人这句话,邱言首先gan到的竟不是恐惧,而是期待,xuekou本能地张开huan迎起她的ru侵。
而那手指也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