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拒绝并不代表令行禁止,因此它们所谓的询问也不意味着征求意见。
你拒绝我,与我何?
于是甘雨继续大大吃着被玩得半熟的批。
她微凉的鼻四乱拱,暴地挤压艾尔海森青涩的。粉唇肉被得红充血,温驯地绽开了,任由长驱直的肉在肉里咕叽咕叽横冲直撞。
未经人事的甬浪得像个求不满的熟妇,与湿漉漉的颠凤倒鸾,不知羞耻地勾连在一。少女双手掐着他的后腰,宛如捧着烂熟浆果,丰腴的肉从指溢。时而用唇整个拢住,咂糖那般尽心品尝;时而尖发力抵住花挑动,连带起汁淋漓。
青年的颅仰,结不住动着,时不时发几声隐忍的低,工笔描画的腰绷成一弦,箭在弦上般弯曲、山般瑟瑟颤抖。
溪脉脉,风起叶动,倏忽几声虫鸣,淫靡放纵的粘稠声在其间愈发清晰。他浑湿汗涔涔,牙关紧咬,尖紧紧抵着上腭。微垂的长睫沁着一抹无力的光,放空的视野穿过茂林深竹,被深夜的幽蓝胡乱涂抹。
腹传来阵阵令人心惊的意,如的篝火、烧人的烈酒,搅得五脏六腑酸胀不堪,几乎成一滩的泉……无法被抚到的深,却寂寞地一收一缩起来,仿佛渴求被什么用力捣、灌满。
那柔的尖忽地如蛇信般灵活震颤,捶打鞭笞起的花,津与淫被拍击成白沫。与此同时,甘雨纤细的指探窄小的阴中。
“哈……”
艾尔海森呼一顿,理智刹那被望的野火烧尽。
像是野兽濒死时断断续续地气,他一贯没什么起伏的嗓音抬,如琴弦崩落,发一声自己都为之惊讶的短促媚叫。
甘雨似是听见了,轻笑一声,温的吐息蜻蜓般。她宛如受到鼓舞,颊侧鳞片厮磨着艾尔海森的,边舐边迅速动起手指。
可惜艾尔海森并没有遂她的愿继续,他双目紧闭,锋利的唇角微微抿起,小腹却控制不住地痉挛,起的男随之胡乱拍打着小腹。
这般逞的举动并没有让他好受半分。不稍时,一阵绵长的酸楚几乎贯穿了脊髓,仿佛有什么要将他开膛破肚。
他意识开了,带着自己未曾察觉的恐惧:“甘雨……别……等、嘶!”
甘雨尖掠过一阵。她不知所措地退去,黏连的与肉发响亮的“啧”声,而后猝不及防地被一清浇了一脸。
失禁一般,细小的接连不断从颤抖的花中溅而,在半空过晶莹弧线,响起臊人的簌簌声。
甘雨的手指还在花中。她几乎看呆了,手指每扣一,艾尔海森便像玩一样张着,抖着僵直了,咙里嘶哑的气音压都压不住,音调餍足地拉长,比她还是小兽时听到的动听许多。
她玩心渐起,无的监工一样,要把艾尔海森榨似地他的,如此断断续续了五六方止息。
艾尔海森微张着嘴,涎打湿了巴,膛不住起伏,大不时打着哆嗦。他的眉目微微拢起,似痛苦似愉。红从脸颊、耳蔓延到脖,神迷离失焦,冷冽的瞳光浮动着,几乎要溢来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