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心掩藏十余载的秘密大剌剌暴在少女面前。
少女好奇地用指尖扒拉粉的,惹得那地瑟缩了。
艾尔海森一抖,剧烈挣扎起来,被她以不容反抗的力度压制。
她要什么?
一秒,少女俯,整张脸埋心——
“唔!”
?
艾尔海森意识伸手去推她的脑袋,少女却如磐石般一动不动,反而挑衅似地玩他的花,先是生涩地轻,而后用齿啃咬,最后熟悉门路般咂母乳般用劲。
“呃——”
那里的血就像被沸过,刹那间燃烧起来。
他的腰条件反向上拱,手指也不知何时从紧攥变为紧握,少女柔的发间,似迎合又似推拒。
快如,少女的和齿搅风云,他棹着孤舟,险些被滔天巨浪淹没——
——直到湿的肉剥开唇,刺了去。
“停!”
艾尔海森额角沁了汗,角薄红,俊深刻的容颜泛起绯。原本清冷低沉的嗓音浸满,毫无约束力。
少女都未抬,糊不清地问:“为森么?你……明明……苏服。”
她说话时呜噜呜噜的,还带着天真的委屈,宛如边享受珍馐边嘟嘟囔囔的幼童。
……没有恶意,有的只是涉世未深的好奇与探索神。艾尔海森心里有了思量。
他尽量缓和了语气:“舒服,但不兴。”
“为什么不兴呢?”少女终于停来惊奇地望向他,睛瞪得圆溜溜的,宛如稚的幼鹿。
“男女之事,本应你我愿。但我与你素昧相识。”
少女垂睑,显得有些为难:“啊呀,这的确是个问题……”
看来怪仙兽并非蛮不讲理。艾尔海森绷紧的肢微微松懈,可是一秒——
“我,我只是想帮你,你在晚上自己用手指把自己到的时候,好像并不尽兴。”
艾尔海森的手腕覆盖上一层薄霜,严丝合地把两只手铐在一起。
梅开二度。这是他方才再度试图挣脱的代价。
少女眉目娴静宛如观音,前提是忽略她直白到近乎淫言浪语的说辞——
“一开始,你不让我跟你睡在一,就是因为这件事吧。”
“你总挑在夜半的时候用手,以为我听不见,但我每次都听得真真切切。”
“有时候只有声,有时候你的会不住磨蹭,然后捂住嘴闷闷地叫,比绝云间的鸟儿唱歌还动听。可惜我一竖起耳朵仔细聆听,你又不声了。”
艾尔海森沉默良久:“……王小?”
她怔住,而后羞赧地偏过,手指不自在地摩挲肩散落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