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滴声频率不变,滴砸洗手池,顺着倾斜幽暗,紧接着又是一滴,反反复复。
金弦握着的手越来越紧,手快动残影,垂的脑袋憋气憋淡红,层层汗渗额和脖颈。
滴声突然断掉,金弦太阳猛地重重一,忘乎所以的人咚的一声被砸回现实,手上不敢再动。
哗哗声从洗手池的方向传来,猛烈冲刷池,紧接着传来交谈声和笑声,全然不知里面某个隔间里的人在什么事。
金弦闭上缓飘走的思绪,理智在沉甸甸的心脏里展开一场恶战,最终各退一步没决胜负。
已经胀大到如此地步,要等自己缓去还不知要等多久,过一会儿的刺激说不定又着起立,不如现在赶快完延长冷却时间。
手上再次开始动作,得实在撑不住,只好蹲,蹲在地上继续动。
随着蹲的挤压缓缓向外钻,一寸一寸碾过肉,每个经过都被它打几分,早晨为了方便抹的剂早燥,此刻里面湿漉漉的大概是肉为了保护自己分的些微。
两边的快过于难忍,前一个后一个不断上断掉思考的大脑,实在受不了,停动的手向后够,想将拽。
挂在外的一节绳被拽住,失了充分的后涩又紧,拽得略带艰难,手着绳能觉到振动频率,就这么握着都快握不住。
缓慢向外的被肉留恋,刚拽一又无意识一瑟缩夹回去,金弦心一狠,用了力不让肉有缓冲时间。
一路压过,酥麻无侵,得脖颈都扬起,吞咽后理智归位,继续向外拽。
兜里的手机忽地叮一声,金弦浑一震,手意识心虚地收回,随之而来的是隔间里一声压抑的低叹和控制不住的急促息,蹲在地上的人浑不受控制的颤抖。
速振动的恰好停在后最的位置,不断挤压,几乎没有反应时间便得,噗的一白混浊在门上,脏了原本就不净的隔间。
豆大的汗珠膛,深知自己在外面的人仍旧压抑着呼不大声气,心脏咚咚得快,脑袋也发胀。
他打开手机看是谁发来的消息,又是希岸:『不许拿去』
金弦暗骂一句,发送:『振动调小』
『站不起来了』
对面这回颇讲信用,后被鞭打的频率确实降不少,起码缓一缓能站起,长时间蹲着都快麻。
他又往外拽了拽,让不安躁动的小玩意儿远离的前列,也以防对面心血来突然调到最档给他一个猝不及防。
麻了的电击过似的,一用力就针刺一般细密的疼,不用力仿佛觉不到的存在,刚经历过的人面对这种小困难已经能平常心看待,这都算不上事。
也算幸运,这么长时间卫生间的人几乎没有,更没有拉屎的,缓过麻的人用纸巾掉门上的,纸巾不够只好折了又折,不小心到手上,嫌弃地拿着纸不上不,只好无奈叹气。
靠着一只手穿好,紧闭的隔间门时隔半晌再次打开,长时间闷在不透光的小空间,忘了外面的光芒原来这么烈,些许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