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匣又合住大半。
他忘了一万块钱换来的变态要求,从见到金弦的那一刻开始就顾不上其他,脑海里纯得要命,什么啊啊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兜里的遥控被碰来碰去,极易击的增减符号一碰就有反应,看一才发现升到了第五档,再有两档便是最大频率。
他试验过的振动幅度,第五档握在手里刚开始振动手心就发麻,麻得手都快不是自己的,而现在金弦后承受的就是这种幅度,里说不准已经失了知觉。
难怪一副舒模样。
“这儿的火锅还行吗?”他问久久不开的人。
金弦的语气听着与平时毫无二致:“好吃的。”
他多次回看后,一看有人便不耐烦,绪太过明显,谷江山也注意到。
谷江山问:“后面有熟人?看你一直看。”
金弦:“没,想去卫生间。”
谷江山:“啊?卫生间……现在好像没人。”
金弦:“等后面那桌走了再去。”
又过了五六分钟,金弦额细汗遍布,回频率愈发频繁,心跟随焦灼等待更加烦躁,要是有个炸弹早给那桌人炸没了。
真他妈能磨。
谷江山将一切看在里,一言不发,只吃饭,心里早盘算起其他。
最后一盘肉锅,后那桌人收拾好东西离开,趁着服务员赶来清理的间隙,金弦起离开座位,直奔卫生间。
谷江山倾斜杯倒过满的,手肘撑在桌上一边喝一边看远走的背影,镜片的神如狼盯住猎一般,一寸不离。
背影消失在墙后,谷江山切换成希岸的微信,给金弦发消息:『今天是周日』
消息刚发送,对面便显示输中,没几秒传来新消息:『振动调小』
谷江山放手机,不再回复,杯里的见底,他看了又看空的杯,一碗麻酱穿过玻璃落他的眸。
他小心地挑选各种佐料,照记忆里金弦和他说的喜好,拌成一碗新的麻酱,他没有邀功,期望金弦能发现并提起,他再佯装矜持地嘚瑟。
可他忘了,人的味是会变的。
那碗麻酱动得并不多。
他放杯,从兜里掏遥控,几加号到最大频率,随即兜里继续吃饭。
卫生间隔间里,金弦两手抓住门把手费力撑住打颤的双,四周看看隔间里并不算净,只有门把手能这样放心地抓,即使再嫌弃,这也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