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菜单看菜品:“你有不吃的吗?”
谷江山立回应:“没有。”
“行。”
空气陷安静,金弦有事没太在意,没事的谷江山看人也不太好,看风景也不太好,握着杯的手无意识地抠,吞了一遍又一遍也缓解不过尴尬带起的燥。
“你衣服好看的。”谷江山说完就咬自己的,没话找话,更加尴尬。
金弦低看一自己的衣服:“旧衣服了。”
谷江山嘴比脑还快:“咱俩第一次见面你就穿的这套。”
金弦:“……”
金弦:“记不太清了,隔了有……太久了。”
谷江山勉扯起个笑容:“是。”
金弦将菜单递给服务员,想着也倒杯喝,刚拿起杯,谷江山已经拿起壶等待。
他的手愣在空中,旋即将杯放到谷江山面前:“谢谢。”
“最近过得好吗?”谷江山边给金弦倒边问。
“好的。”金弦答完,反问,“你来北京多久了?”
“一年。”谷江山将杯放回到金弦面前,“有,晾晾再喝。”
“好。怎么想起来北京了?”
“北漂嘛,赚钱。”
“生活还适应吗?”
“还行。”
金弦,指腹一一碰杯试探温:“怎么突然想起联系我了?”
谷江山早想过如果金弦问这个问题,他该怎么撒谎,可真被问,脑里却只有一片空白,全说成了实话:“我没想到你没拉黑我。”
金弦也坦诚:“拉黑过,后来放来了。”
谷江山哑无言,他怎么会想着自己不告而别后金弦一脾气也没有,他自私地将一切断在还不算太差劲甚至算得上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刻,就这样抱着心里那剩余的好离开,却忽略了金弦会是什么受。
五年前的他其实也想过金弦会是什么受,但每次心里难受时又会想起金弦旁接站的那个外国男人,又觉得自己的顾虑不过多虑。
五年前他们分别的前一天,一个夏季的旅程到此结束,一起玩了几个月的人最后再嗨一场,唱歌烤串,开着大灯草地里喂蚊。
有人起哄让金弦唱歌,拒绝无果后无奈到舞台边挑要唱的歌,谷江山拿着正在穿的肉串到他边看他挑。
“这个,这个歌,你唱肯定好听。”谷江山挑得比金弦还来劲,“要不这个,你唱苦歌也好听。”
金弦斜他一:“穿你串去。”
谷江山笑笑:“我就看看,就看看,你挑。”
“诶?”金弦的手指停在一首歌上,“说散就散,怎么样?多应景。”
谷江山连忙几个“我拒绝”说,金弦已经翻看起了歌词:“你看这首歌的歌词特别适合你,说不上,别说谎,听见没有?”
谷江山已经笑不来:“我没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