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他这样就心,她伸手去解师殷的腰带,两人的衣服很快被一起扔到了地,皇帝一边伸手挑逗着师殷双间的小,一边笑:“师父放心,我问过太医了,绝不会伤到咱们的女儿。”
咱们的女儿……师殷对上她带笑的猫,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觉。他此前觉得女帝想哄着他夺权是异想天开,这时竟然想着她也不是不可能成功了。
皇帝不敢动作太大,她轻轻搅动着手指,师殷显然已经动了,他先前被女帝喂得太饱,诊喜脉以来女帝又顾忌孩不敢真刀真枪地,此时稍被挑逗小就一张一合地了透明的,皇帝笑着把沾着淫的手指来给师殷看:“师尚书每次都这么多,人清理的时候也会忍不住议论吧。”
她找了个不会压到师殷肚的姿势,慢慢挤小,师殷被她的忍不住轻哼,又很快咬住唇不肯声了。皇帝扶着师殷的腰,小心地动作着,他们贴得不是很近,师殷一低就能看到两人的交合随着皇帝的动作不断被带湿哒哒的,亮晶晶地挂在两人的大上。
皇帝观察师殷的神,抓过他的手放在肚上调笑:“朕这回是跟孩打过招呼了。”师殷不论多久都习惯不了皇帝在床上的胡言乱语,闻言只是瞪她,却不知他此时浑吻痕,绿的凤里沾满了,瞪起人来毫无威慑力,反让皇帝更兴奋了。
她循着记忆找到一,缓慢地蹭着,受着师殷的颤抖,低去吻他:“是这里吗?”
师殷被她吻得说不话,皇帝故意往深一,听着师殷忍耐不住的低低的呻,的小紧紧咬着女帝,不断吐淫靡的。皇帝知他已经忍不住了,故意拿手抵住他的前端笑:“师尚书,等等朕。”
师殷低低呜咽了一声,被吊着不上不的觉很是难受,皇帝凑近一边吻他一边哄:“师尚书让朕快来,朕就让你舒服。”师殷大概是被冲昏了脑,犹豫片刻竟然真的抬去勾她的腰,的肉也将她得更紧。他敛,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
皇帝也不再为难他,了两就松开手,两人几乎同时来。师殷几乎瞬间就卸了力,失神地躺在塌上息着。皇帝慢慢从他里退来,随着她的动作带了不少乳白的,在师殷白皙的肤上格外。
三
师殷坐在御书房看奏折,他依旧没什么表,只是脸发红,手上的笔半天才动一。女帝笑眯眯地坐在一旁看他的反应,她手边也有一叠折,不过容重要的都被师殷拿走了,到不了她手中。而皇帝一向懒得鸡蒜的小事,这些折虽然送到她手中,最终也是师殷批的。
中午时候皇帝哄着刚刚午睡醒来的师殷打扮整齐,师殷睡得有些迷糊,没留意上的异样,等皇帝扶他床才发现对方趁他午睡往他里了玉势。见师殷反应过来,皇帝便不依不饶把他架到御书房,她力气大,师殷反抗无果,只好忍着的异样看折。
皇帝在一旁坐着也不安生,她笑:“师尚书用着玉势可还满意?朕特意问了御医,孕夫,当常常纾解。”
被女帝说的仿佛他求不满,师殷面上挂不住:“陛怎么这种事都问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