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得没没脸:“朕手指够不着,只好用它给师尚书清理了,反正你也很喜不是吗。”
皇帝面无辜:“你不过来洗澡,打算着我的东西吗?”
皇帝披衣起,叫御书房外的侍从送,她知师殷脸薄,亲自拎了,转一看师殷已经起穿好了上衣,他表冷淡,但脸上还未褪去的不正常的红和一片狼藉的让皇帝再次忍不住吞了吞。
皇帝解开师殷的衣襟,从脖一路吻到,尖在他前的一打着转,直到得乳尖微微立起来,人呼忍不住重起来,皇帝从师殷抬笑:“要是朕就这样让你走了,师尚书才会失望吧。”
师殷也这么觉得。不过皇帝太会说话,在事上也足够贴,两人温存的时候总让他觉得他们仿佛真是一对侣。
“唔……你!”
“是这里吗?”皇帝神一震,再次大幅度地chōu chā起来,每次都狠狠地撞击着师殷的,师殷还没从刚刚的中缓过来,就被连续不断的撞击得呻不止,浑发抖,皇帝把他被汗沾湿的发拂到一边,低亲吻着他发红的尾,将自己尽数留在他。
师殷被她说的一僵,皇帝见状,两三脱师殷刚刚穿好的官服,把人带了浴桶里,还没等师殷反应过来,她已经借着的再次了去。
怀孕的大臣要卸职务,这是赤凰的惯例,然而师殷如今是权臣,吏显然决定不了他的任免。
不过她再说几句,师殷就会答应晚上宿在里,搞得羽都人都知皇帝和师殷搞在一起了,不过几乎所有人都觉得皇帝只是为了权势和左相虚与委蛇,别说喜了,皇帝心底恐怕恨透了把自己架空的师殷了。
两人都有些难耐,师殷靠在塌上,衣襟凌乱,白玉似的肤上微微泛红,他被皇帝说得不好意思,却只是说:“你小心。”竟是默许了。
“陛失望吗?”师殷仍然穿着二品大员的官服,皇帝想要让他怀孕来拿回权力,注定不可能成功。
师殷没理她,只在皇帝亲到他脖的时候推了推她:“别乱咬,明天还要上朝。”
皇帝有些不愿地抬起来,她从师殷里手指,对准尚未合拢、还在的湿漉漉的小了去。师殷被她的突然的忍不住呻了一声,又很快死死咬住嘴唇,他的表还能勉保持一贯的清冷,的小嘴却控制不住地一张一合迎合着侵者,皇帝见他如此,早把前几天在书上恶补的技巧忘得一二净,扶着师殷的腰就开始狠狠地起来,满意地看到人再也维持不住表面上的冷静,唇齿间断断续续地溢沙哑的呻。
“闭嘴……唔……”师殷被她说的满脸通红,只想回自己的手,然而皇帝的力气继承了她的母亲,师殷完全挣不开她,只能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
自从两人上次在御书房过,皇帝对师殷的扰更加肆无忌惮了。她时常在大庭广众之就抱着师殷在他耳边说些乱七八糟的话,这时师殷便会冷笑一声推开她:“陛需得好好学习如何忍耐。”
“哈啊……慢……”
皇帝自然不失望,她正兴致地抚摸师殷的肚,师殷材清瘦,怀胎四月在宽松的官服遮掩也看不来,皇帝把手搭在他的肚上,才能受到手的弧度。她把师殷推倒在一旁的塌上,虚虚压在他上,笑:“朕应该失望什么?”
“师尚书真的想慢吗?”皇帝抓着师殷的手去摸两人的交合,那里随着她的动作沾满了两人黏糊糊的,“你明明很喜,了好多……”
皇帝不知想到了什么,动作突然慢来,缓缓过,师殷有种不妙的直觉,意识地直起想后退,却在里某一被蹭过时浑一,就这么了。
师殷被她看得不自在,他简单整理好衣服,忍着的异样站起皱眉:“陛可还有事?臣先告退了。”
。皇帝在师殷留一个个吻痕,笑:“母皇当真是暴殄天,让师尚书这块田旱了四十多年……看来朕得加倍努力耕耘,弥补母皇的过错了。”
天气渐渐转,师殷时常犯困,皇帝好几次看到他看着奏折,就迷迷糊糊地趴在桌上睡着了。皇帝疑心自己平时得太过,晚上收敛了很多,但师殷依旧嗜睡,常常在她清理时就睡过去。直到御医诊了喜脉,她才松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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