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德突然对接来要的事产生了烈的羞耻。虽然他原本就很心虚,但被人看着,哪怕只是虚假的注视,仍然超过了他的接受能力。
他把“人偶”克莱恩靠椅背放好,自己则赤坐到对方上,开始动手解友人的。
纳德脸上一,不敢继续想去。虽然还没有正式开始,但他的已经沁一层薄汗,红晕染上了因为长久不见日光而略显苍白的肤。手中沉甸甸的官此刻仍像它的主人一样沉睡,他摊开手掌,将自己的阴也握掌心,双手合拢,
他咬咬牙,还是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衣领。为了防止自己反悔,纳德近乎暴地把上的睡衣迅速扔到地上,同时确定金币还留在梦境外面。
“我对你有过这种揣测吗?”他有些迷惑地自言自语。“……还是因为我要找你帮忙,才会无意识地期待你有这种尺寸?”
“我现在是不是像个狂?”他苦笑一声。“我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真的喜你,还是只想报复你给我留难题。”
克莱恩那双幽深黑眸只是无声地注视着他。在他的目光,纳德几乎要被自己的羞耻心烧死。他抖着手松开友人的腰带,狠狠心把也扯开,将对方的阴从衣的束缚中解放来。为了缓解紧张,他甚至还对“人偶”认真解释:“不要误会,我真没看过你穿什么,这只是梦境的自发补全。”
躺在他手中的阴有着超预料的尺寸。纳德知自己对这个梦的很多细节并没有主动控制,任由非凡能力从潜意识中提取信息构建,不过手上的重量还是让他小小地吃了一惊。
梦中的幻影竟然也睁开了睛。只是那双睛并不是他记忆中的深棕,而是幽邃无神的黑,仿佛能吞噬光线。
他趴到桌上,声音渐渐低去。“还帮你忘掉退稿,忘掉账单,忘掉你没写来的……”
纳德试探着叫了一声友人的名字,又伸手在对方面前挥了挥,发现“幻影”毫无反应。他又推了一,年轻人像个人偶一样顺着他的力倒去,纳德连忙抱住他。
此时的纳德在梦中醒来,前依然是他的房间,只是窗多了一个人。
——这种堕落的事还是不要让目标本人有知的机会为好。
纳德看了他一会,似乎是定了决心。他伸手勾住年轻人的,低吻向梦中幻影的嘴唇,即将双唇相时又停止了动作。
“是我太渴望你醒过来吗?”纳德嘟囔着。他看了看那双无神的睛。虽然没有神采,但他能肯定对方一直看着他。
克莱恩·莫雷,是纳德最初见到他的样。
纳德走向那个背对着他的年轻男人,转坐到他面前的桌上。年轻人穿着旧亚麻衬衫,闭着睛,一黑短发,面目平平,只是上的书卷气让人很容易心生好。
“都是为了给你写诗。”纳德小声说。“既然是为你写的诗,让你帮一忙不过分吧?我只能想到让你来帮我了。”
“不够,完全不够。一场一样的梦完全不足以燃创作的激。”酒鬼嘟嘟囔囔。“酒要好一,她能让你忘掉那些没有用的杂事。去红磨坊也很有用。”他胡乱比划着。“那种冲动,那种狂喜,那种极致狂乱后的极致寂静,你飘在天上,成为宇宙之王,灵会像神启一样从照在你上,为你加冕……”
作为非凡者,沉溺于酒是失控的前兆。他需要一个可以暂时脱离真实世界、付全心的状态,但醉酒带来的意识模糊过于不可控。
他闭上睛,碰了碰友人的嘴唇。柔,但很凉,让纳德想起一些并不愉快的回忆。他用自己的嘴唇轻轻蹭着,直到对方染上他的温,才稍稍松开手臂,睁开睛。
当时纳德替两个人的酒付了账单,又给了酒保一些钱让他给喝醉的中年人安排一个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