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泪,他声音闷闷:“裴乐之,我还是难受。真的没有想到,会这么疼。我是不是疼哭了?我真丢脸。”
裴乐之没有理顾榴石。
她知这纳成礼的步骤,刚好对应着现世的阴纳方法,但在这里男第一夜的疼痛会加倍。尔后双方磨合,男的疼痛稍减,也能有快,但那也得看妻主的意思。
是以大分时间,除了留嗣,女是不会选这种枕席礼的。
礼为大,次之视深厚,赏以手礼。
痛得好,免得满脑都是事,蠢货。
这般想着,裴乐之猛地松开那可怜兮兮的两嚢,转而些微动作起来。一起一伏间,顾榴石的气声不时传来,时大时小。
裴乐之的验也着实一般,她现在脑已经开始混沌不清,而这药效偏偏又发展得极快。此时在她的顾榴石也锐觉到了这,他息:“裴乐之,你是不是也开始难受了?”
顾榴石猛然动,像裴乐之刚才那样,上动作。
裴乐之此时闭了,她皱眉,随即重重一绞,引得顾榴石发一声哦,“难受的是你,你来,我可以赏你手礼。”
顾榴石却忽然坏笑:“裴乐之,你休想骗我。我今日,便要完成这纳礼。”
“自找苦吃。”裴乐之终于全面放弃劝诫。
先享受,再算账。
裴乐之抬看了看顾榴石,之前不可一世的贵公,此刻神迷离,却仍以倔的姿态没轻没重地冲撞。
真是个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裴乐之忽生逗心思,在顾榴石再度躬向上之际,她却忽然往后仰去。顾榴石以为裴乐之要跌,急忙起扶。就在这时,裴乐之却主动向前,勾了过来。
二人结合得更紧。
“啊——呃——”顾榴石忽然觉得这觉,妙不可言。
接来便是这二人互争主场。只要顾榴石尚未吐纯,这纳礼便仍然未成。饶是裴乐之武力不如顾榴石,但顾榴石碍于男份,枕席之间,本就怯了三分,于是裴乐之也变着花样地折腾顾榴石。
这二人从榻辗转至榻尾,一会儿你上,一会儿我,这个让对方疼上三分,灵魂窍,那个便要退后埋首,以探林。再过一会儿,竟是榻上嫌窄,齐齐到了地上。
当然,裴乐之没有到疼痛。一是这地上铺有毯,二是刚刚快落地时,她瞅准了时机,将顾榴石压在垫背。
顾榴石无奈笑笑,也不去辩这分毫。只是转而更加卖力舐,过会儿又趁裴乐之意乱迷之际,送分,规律动作。
药效彻底发作完时,满室皂荚香。
裴乐之被这本是清新的香气带醒了三分,只觉透支得厉害。说她私愤也好,耽于玩乐也罢。和顾榴石这样在枕席间互争,实在是裴乐之此前从未想过的事。
今夜是都疯了。
顾榴石倒还有些神,他本来酒饮得不多,又是习武之人。只是没想到她二人折腾了这么久,之前让小二备的,也本没有保住温。
顾榴石想了想,唤了鹿鸣到门边,吩咐他再打一桶到隔。
这个雅间,是不能用了。
然而没想到,等鹿鸣红着耳朵将隔收拾妥当,再退到楼梯拐角后,他又听到了那低起伏的声音。
这次是在新的雅间,顾榴石本来是在替裴乐之清洗,然而,他忽然想,之前完整的礼,裴乐之并没有参与。当然,这是他自己的借,他就是,髓知味,莫名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