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仅为第一夜的成礼和往后的求嗣之举。因着疼痛度,男一直都被训诫只得以礼服侍妻主,其余时刻,枕席间便只能得妻主恩赐手礼。当然,纳礼近年来也有小众风靡的趋势,是为枕席趣。
“顾榴石,你应该不会不知正确的步骤。”裴乐之抬,上扫了扫趴在自己上,面有些苍白的顾榴石,不屑:“够了吗,退去。”
顾榴石咬牙,缓过了刚刚那阵痛楚,然而此刻药效又蔓延而来,引起新的悸动。但见裴乐之除了刚才那声惊呼,神与平常无异,顾榴石不由上裴乐之的肩膀,语气添了质疑:“你?早就睡了旁人?!是不是你那两个侍!”
侍?
裴乐之为顾榴石这个说法到新鲜,虽然她这关注有些不合时宜。
此时,裴乐之已经恢复了些力气,她不耐地打掉顾榴石的手,嗤笑:“多闲事。真把自己当妒夫代起来了,我何时说过要你?”
顾榴石呼一滞,尚带血珠的殷红嘴唇一张一翕,却是忽然轻咬住裴乐之的耳垂,复又缓缓辗转厮磨:“裴乐之,你闻闻我。”
裴乐之斜睨顾榴石一,没有说话。
然而顾榴石却自顾自地,轻笑起来:“我还是香。我们顾家,一直以棠梨香塑香。我小时候不解,问我父亲,为何月月要以棠梨浴净,我父亲……”
顾榴石忽的止了声音,后半句应该是他父亲“棠梨香雅致沁人,以后咱们榴石遇见心仪之人,便可同对方一起塑皂荚香了。”当时顾榴石问过他父亲,什么又是皂荚香,顾父只是一种特殊的香气,后面如果不喜,还可再以其他香料辅之。
如今他已经知,皂荚香,便是于枕席间和女彻底阴阳调和之后,男的香变化了。
可是,心仪之人吗?
顾榴石看了看面带讥诮的裴乐之,发闷。
顾榴石忽然偏,那模样好似和裴乐之躺作一,然而连接却也不曾分开。
“什么棠梨香皂荚香,我怎知你不是连环设局,给我套?你和罗予青数次往来,早已败名裂,香,顾榴石,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裴乐之凭着直觉说话,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之:“以你的为人,我甚至都怀疑,你怕不是找了个假香,糊鬼呢?呵。”
裴乐之上已然逐渐燥起来,脸颊绯红,但她还在行压抑。见自己方才那般嘲讽挖苦,顾榴石都没什么反应,裴乐之终是叹了气。
或许是守着一些最后的心里德底线,裴乐之劝:“顾榴石,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在我朝,未女昏先孕,是为大耻。你可以再嫁,但今日这条路,你可想清楚了。”
见顾榴石没有吭声,裴乐之继续:“事已至此,足够了。我不知你是什么目的,但你我本就商量好了和离一事,今日这般……”
顾榴石抬,堵住了裴乐之的嘴。
良久,他喟叹一声:“裴乐之,你话太多了。”
说罢顾榴石不顾才刚刚适应的疼痛,伏在裴乐之上,缓慢动作起来。可即便这样,饶是他习武之,也觉痛得上神经几。
但这样,也让他清醒。
清醒地知自己是在什么。
不只是因为药。那半杯酒,能有多大的药?
或许,他从这个决定的那刻起,就已经疯了。
“裴乐之,我好难受。”
“裴乐之,疼。”
“裴乐之,你为什么还没事。”
“裴乐之,这种觉实在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