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的手,低声问:“怎么了?”
“……好……”张哲瀚齿不清地呻,“老公,好深……死了……”
龚俊知晓他还迷糊着,放慢了的速度,指尖隔着篮球服抠他的乳首,闻声问他:“缓过来了没?你差不多要回去了,待会庆功你们还要合影的。”
“唔,……”
“了要来的,被看来了怎么办。”龚俊掰着他的退了来,被成熟红的肉一翕一张挽留着空气,隐约可见里猩红层叠的肉襞,几滴浑浊的白沫挂在外翻的花唇上,颤颤间落在光洁的地面上。龚俊拿着纸巾净两人狼藉的,帮他穿好,扶着他又了庆功的包厢。回过神来的张哲瀚还没清楚状况,就被拉着去合影了,他只觉得自己的腰酸得厉害,没仔细回想缘由,就被灌了好几杯酒。
庆功结束回到家,张哲瀚才后知后觉自己丢了大脸,气得半个月没给龚俊好脸,这回好不容易逮到一个龚俊吃瘪的好机会,他耀武扬威般上摇晃着腰肢,只顾着自己。
乳晕上还带着指腹掐来的几个粉红指印,像半朵盛开的红梅,随着张哲瀚上起伏的动作在龚俊前一晃一晃,他无意识地了唇,禁不住诱惑一般,用尖卷住那粒胀的乳尖,衔在齿间不急不缓地厮磨。
“……嘶,你犯规了。”
“我没动,它自己凑到我面前的,我就。”龚俊昂着脑袋甩无赖。
糙的面舐过腻的乳肉,围着绯的乳晕打转,嫣红乳珠被牙齿咬着研磨,龚俊得啧啧有声,原本就翘得老的乳首亮晶晶得全是津,而红痕由中心向外扩散,绘好一幅野生艺术家的红梅图。
“你难想不成?”
龚俊没有回应他。
张哲瀚半阖着,只把龚俊当成个有温度的摩棒。他撑着龚俊的腰腹,心打着颤把花心往上摁,又酸又麻的电顺着脊椎往上爬,绵延的快酥了骨里,吞吐的动作也乱了节奏,他抬着直直吃到尽,腔被深深一,小腹就猛得绷紧,铃断断续续溢来,泥泞的痉挛着箍紧阴,即将给这场温吞的事画上一个句。
但并不是预料中的结果。
一灼的猛然打在绞的多汁褶皱上,激得张哲瀚腰剧烈战栗了几秒:“……唔,好,这什么……”
就是这迟疑的几秒,让他再也没有逃开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