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盘在龚俊腰上,里的阴还在一一重重凿着,摩过度的花唇隐隐发着,不用低看,就能猜到阴已经被撞了,的一小一小打湿龚俊的西装摆,猛烈降临的快让他暂时抛开了理智。耳边讨论他的说话声忽近忽远,但现他的面前只有龚俊汗湿的脖颈,他一时没搞明白况,沙哑甜腻的息声从齿间溢,意识地叫声:“唔,老公……”
一人扫视过隔板的空隙,没看见有两双脚的隔间,挠了挠脑袋:“我靠,我不知啊。算了算了,别打扰人家侣办事,赶紧走。”
室除了他们再没别人,龚俊松开捂着他的
虽然洗手间里回着躁动的音乐,张哲瀚的声音也不大,但还是被外的两人捕捉到了一端倪,两人面面相觑:“咋,咋回事啊,我是不是听错了?”
张哲瀚的队员喝多了来放,嘻嘻哈哈地聊起他,字句清晰地传他的耳朵里。
“没吧,待会他不是还要庆功喝酒。”
“唔……现在是,我在你……”
细细算来,从前多数都是以龚俊为主导,张哲瀚往往没撑到半场开始,意识就已经不太清醒,只会晕乎乎地着那人的哼哼,发的脚全靠龚俊帮忙才能堪堪支住,哪还能轮到他手。说起来,也怪他自己意志不定,嘴上说着不不,只要那人的指间夹着花上两遭,说几句好话,他就半推半拒地打开心,被两手指得汁淋漓。更别提那人哄着只是蹭蹭,他就稀里糊涂地在KTV的洗手间靠着门板挨,篮球排扣短只解了一边,浸湿的底被拨到旁边,乎乎的地挤一红的阴,撞得又急又重,几乎要把腔开,张哲瀚受不住,嘴里咬着龚俊的领带呜呜地哭,趔趄着就要往倒。要不是龚俊的手臂及时捞起他的,外的人很难不注意到里混乱的景。
龚俊乖乖了,主动将双手手腕放在脑后:“……我不动。”
“瀚哥提前走了?”
“……不准动,不听话的小狗是什么奖励都没有的……”
的两只手腕,在对方两侧,膝行爬上沙发,以一种极其势的姿势欺向前。
“……你,你想嘛?”
分开的心还淌着,张哲瀚一边握着自己的,一边用肉阜裹着阴上的青筋磨,磨得的红肉不住张合,垂落的透明被抹匀在花唇两侧,会阴湿黏的声咕啾咕啾。石榴籽似的阴探来,又被吐着的重重碾过,张哲瀚从嗓里细细了一声,悬空的腰肢猛得颤了两,支撑不住往坐,便再次吞那怒涨的阴。过程不算多顺畅,先前那场略带暴的事耗费了他太多力,阈值被猛然拉低,现只是轻微的磨蹭花心,就让他呼不稳,语不成句。
龚俊痴迷地盯着他浮起红的脸,夸赞:“老婆小好,好会夹……我听话,我有没有奖励?”
“也是。那我刚刚怎么还看见他来洗手间了……是不是去隔玩了?哇,我跟你说,今天午这场比赛打得真!”
“逆风翻盘啊,瀚哥实在太帅了!”
“听话,不准乱动。”
他们还贴心地关上了洗手间的大门。
张哲瀚垂睫,微微抬起巴,略带傲气地注视面前那个男人。他躲开那人的动作,离开发一声清脆的“啵”,重新压制住龚俊的腰腹,雌只小幅度套着三分之一阴,花心被磨得舒极了,又淅淅沥沥溅几的。
龚俊倒是直白,想法没经过大脑,直接说了:“想把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