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里的鬼怪,真是太奇怪了,怎么他想什么彦卿都知?
彦卿伸手往,引导着他的手指向那里慢慢戳。
少年景元到他的手指了一个乎乎的甬,但又像是被吃去的,里面的肉层层叠叠地裹上来,迎他手指的。
“我好像有……”少年轻声,像叹息又像赞,“这好像有太刺激了……”
彦卿没说话,机会难得,他捧住面前人的脸了又,这才凑上去亲小景元的嘴唇。
彦卿和景元从来都于被引导的地位,因为年长者太有经验、也太会照顾他,彦卿曾几次试图夺取掌控权,却都最终沉溺于景元的温柔抚之中,他最终放弃了:他承认自己就是喜好被家长控制,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在床上。
面前这个少年景元却对一无所知——明明还长他一岁呢。
这让彦卿到异常的兴奋,兴奋到他已经被开的阴微微收缩,死死绞着少年景元那更纤细的手指不放,几乎有些疼了。
他声音颤抖地指导年少的人:“手指可以再来……对,就像这样……然后你可以摸一摸里面……呃嗯!不是这样!……用指腹,对,这样,啊……”
彦卿在成年景元的指导了解了自己的每一,知如何取悦自己,也知如何满足人。现在,他将这一知识再次回馈少年景元。
彦卿起先觉得有趣极了,少年景元的手指十分陌生,简直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让他以为自己正在被陌生男人奸淫,但他前的面庞又是如此熟悉,是他朝思暮想的人更年轻的样貌。
他搂着少年的脖,故意在少年耳边轻轻浪叫——这行为是不能对将军的,这个貌岸然的老混会骂他不知羞耻,会用手掌狠狠扇他的屁。但少年景元本不是他的师父,也不是他的养父,他没有权力责备他不符合年龄的淫乱。
彦卿看到少年的耳朵全红了,这让他心满意足。
但少年景元果然还是景元,他在床上就像成年的那个他一般充满毅力。他以两手指逗彦卿的麻筋,彦卿没给指示,他便忠诚而充满求知地重复这一动作,仿佛一只不知疲惫的金人——彦卿里的,他从来不知男人的直原来这么柔,这让他对的恐惧少了许多。
他凭着直觉动作,睁大睛观察彦卿的表。这个弟弟真是太漂亮了,睛那样大,睫又长又翘,随着他手指的微微颤抖,像两只在金花朵上休憩的蝴蝶,脸颊也红扑扑的,看得他简直想咬一。
少年却竭力克制冲动,因为他看见彦卿双眸微微发红泪。他问:“可是不舒服?”
彦卿角挂上了一泪,怒:“有没有人和你说过……床上不要问这种扫兴的问题?”
少年没有理解彦卿的意思,他太单纯了。迟疑片刻,他慢慢手指,观察彦卿的表:“我第一次,什么都不会,把你哭了,真是对不住。”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他手指时,指节个个皆刮过彦卿最之。
彦卿几乎要被小景元折腾疯了,他被摸得就快了,两战战,淫不受控地汨汨涌,这人却莫名其妙收了手,这使他被碰、被抚摸、被搅得一塌糊涂的望燃烧得更盛。
他难堪极了,偏过去,却与另一个景元对上了。
景元不慌不忙的,对着彦卿了个型:“求他。”
彦卿不愿地心领神会,他注意到景元又起了,将袍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