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景元从此便在神策府住xia了。将军房zi多,将军不在乎,喊侍卫快手快脚地为少年时的自己收拾了一间空屋chu来,紧邻着自己的卧房。
彦卿有时晚上会去将军的房间,从院zi那tou过来,正好经过少年dian着灯的窗格。
“您真是恶趣味。”彦卿皱眉忍着痛让景元往里jin,双手抱住了宽阔的肩背,小声对着ai人咬耳朵。
“隔音好得很,听不见。”景元安抚他。
“您知dao什么?!——他开了窗hu的呀。”彦卿愤愤dao,开始耍liu氓,双手在景元后背一通乱抓。
“哎唷——”景元故意拖长了音放大声求饶,“痛啊——”
“您……!”
彦卿正张牙舞爪要抗议,被景元两手各nie住一只爪zian回了床上,上tou的嘴被she2tou堵上,xiatou景元的那wu借着巧劲儿,也dingjin了他的shenti,正戳在他tinei的麻筋上,前后磨蹭起来。
彦卿顿时老实了——小liu氓遇上老liu氓,被治得服服帖帖的。
景元动作起来,抱着彦卿一阵ding,彦卿也不再分神思考偷听的问题,手臂改成绕住景元的脖zi。他专心注视景元的双yan,gan叹dao:“……好深……好舒服啊……”
景元安抚地笑了笑,没说话,也抱住彦卿,shenxia动作不停。彦卿双手挂在景元颈后、双tui勾着景元的腰,再被景元这样一抱一cao1,几乎整个人快离开床铺,只剩一dian赤luo的脊椎骨贴在褥zi上,这使得彦卿有些不安,微微耷拉xia眉mao。
景元心中知dao彦卿所想,却chu其不意,将彦卿整个抱了起来,就像抱小孩那样,双手兜着彦卿的屁gu,他直起上shen,光着两条健mei的长tui,带着彦卿朝门外走去。
彦卿紧张得大气不敢chu,双手死死搂住景元,双tui与xiashen却不敢太用力,生怕把景元坐折了。
景元像哄小孩一样轻轻颠他,嘴上也像哄小孩一样:“乖,别怕。”
他越是这样说彦卿越是怕,老男人在战场运筹帷幄久了,对自己的shenti状况也连带着有dian不切实际的自信。仙舟人的血脉让景元永葆青chun,但彦卿却还是个实打实的青chun期,思chun的季节里他蹿了半尺的个zi,每顿饭都要多加一个鸡tui——可把另一个青chun期羡慕坏了,无论是对shengao还是对鸡tui——他怕景元忘了,他已经不是能被景元在空中抛来抛去的小宝宝了。
彦卿抱着景元不撒手,回tou顺着景元走去的方向看,他意识到景元想chu去:“您zuo什么!别玩我了!”
景元不理彦卿的抱怨,抱着他一路朝房门走,绕过床尾、绕过衣柜、绕过地上散了一摊的凌乱衣wu,接着在房门前停xia,双脚一拐,绕去了窗前。
他一手搂着彦卿后背,另一手摸去外tou关窗。木制的窗扇对开,窗hu上挂了纱帘,以免蚊虫侵扰,夏日啾啾的蝉鸣从院nei传来,和着一丝微凉的晚风,算起来,少年搬ru隔bi那屋已三月有余了。
纱帘上微微落了dian灰,景元伸长了手臂撩开那细密纱线织成的布料,去摸朝外大敞的窗扇。彦卿显然是怕极了,上xia都紧紧夹着他不放,这让景元很是受用,搂着彦卿后背的手顺着脊椎向上摸,直到an住彦卿的后脑,与他轻轻接了个吻。
“不怕,关窗hu而已。”景元摸了摸彦卿的额tou,上tou挂了dian汗,他有dian想伸she2tou去tian,但彦卿老骂他变态,便只是用拇指揩去了那dian晶莹汗珠,“轻dian夹,要she1了。”
“又逗我!”
院里的侍卫都遣散了,景元和彦卿都没有这趣味,和少年景元的那次荒唐房事不过是一场意外,就像晚饭前dan汤里的那滴香油,是一款非必需的生活调剂。
然而此刻院中树影微微摇曳,景元伸chu半空的手gan到一阵微风拂过,多年军旅经验,他条件反she1地反手一抓,抓住了极速掠过他小臂手背的一截东西。
他伸手回来在灯xia一看,是少年景元的发绳,还是彦卿借给那小zidai的。三人里景元发量最多,但年少在军中时疏于打理,每逢夏日便去军营前的理发摊让人用小刀片从发gen推去一些,方便早起号角一chui随手拢了tou发便跑,因此将军的发绳是没法借给少年的自己用的,绕来绕去绕上个十圈八圈都扎不紧那一束细细的ma尾,倒是快把手指tou缠jin那红se发绳里去了。彦卿tou发从小就稀,景元还寻过生发偏方,用泡了酒的鲜生姜在彦卿的小黄mao上磨啊磨,把彦卿辣得直冲他吐koushui,现在倒是正好,景元让彦卿从梳妆盒里拿了两gen发绳给借住的少年。
彦卿此刻却将tou埋在他颈窝,许是害羞了,闷闷抱怨dao:“关个窗还这么磨磨蹭蹭的呀,您就是想去外touzuo吧……”
景元随手将发绳丢在窗台上,双手nie着彦卿的屁gudan,往上一抱一颠:“走喽——”
彦卿正羞得要大叫,却又忽然落ru了柔ruan的床铺,景元不容反抗地再次深ru他的shenti,彦卿羞耻的大叫没chukou便转了弯变成了求ai的呢喃,他呜咽一声,紧绷的双tui因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