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全都被通过通转移走了,机械臂又开始放给他清洗起来。
他要还母亲一个清白。
抛去自卑,他自己作为国家重量级科学家,就有足够的能量办成这件事,可即便他自己办不到,他背后还有雨晴,有志堂……
旁边的鞭声已停,邱志堂冷冷凉凉的声音传了过来:“不用想那么多,当年你才八岁。”
“那你可要考虑好了。”雨晴的声音传来。
邱志堂凉凉地说了句:“你要好好考虑。”然后转去药柜拿药给自己上了。
刚刚话说得太满。
此时,机械手将他两个乳上的乳夹打开来,刚刚因喜悦而忽略的刺痛一一齐涌到两个乳尖,疼得他“噢”地哆嗦起来。
DNA鉴定。
“雨晴,我想……我是真的想……你的隶,你的玩,像雪尔那样,只要你兴,你可以随心所,对我为所为。”
既然“仅此一只”,他廖明承……还真不行。
这还罢了。紧接着,机械臂又把他拎起来,摆成双大开朝上,屁凸朝的把姿势,前面的导被用正确的方式了去。憋了许久,完全控制不住的顺着刺痛的涌而,明明是涓滴不剩地奔着容去的,面前的冰山脸还是后退了好几步。
当年离婚的时候闹上法庭,胎儿已经被扔了,鉴定中心的样本也没有了,父亲却有结扎记录,有无的检查报告,有母亲产的人证证,直指母亲轨。看在母亲在法庭上虚弱得连连晕倒的份上,法官没有苛责母亲,判决也没有过于倾向父亲。但母亲轨的污名到底是留了,直到她死去。
这他算是窘得无地自容了,满脸都发起烧来。
雨晴的声音传了来:“放手去。”
“我只雨晴一个人的,绝对没问题!至于在谁的认知里,可以有常先生,”他先对“正室”表示了臣服,“……雨晴说有谁,就有谁。”
他已经有了“庶长/女”了,别的他都可以让。
他的罩突然被摘了来,面前是某个冰山男。
“啵”地一声,后面的被了去,传来了“噗呲”“噗呲”的声。
“我会的。”听雨晴对他这样的决定是有兴的,他决定自己最后考虑的结果还是……
何氏家族的教育里,即使对雨晴大哥家那五六岁的小公主,也会明言,姑姑家的“雪尔”跟自家的狗“豆豆”和猫“棉棉”是一样的,只是雪尔是仅此一只的人形猫狗而已,他归属于姑姑一人,是家里的秘密。此外,不可以把任何人类视为猫狗,而不给予对于人类的尊重。
雪尔要承受的,他廖明承真的能受得了吗?
但是――
雪尔是整个庄园公共认知里的“”,甚至可以说是“牲畜”。
廖明承笑了一,以示收到安――虽然那时邱志堂才九岁就提了宝贵建议,但人和人是不能比的,他不是早就明白这个理了么?
廖明承明白,他说的是自己要像雪尔一样隶的事。
他这么窘的时候,面前只有这么个大冰山还算好了。
“我想……”他,“调查我父亲的状况,如果是他的问题,我要他公开给死去的母亲歉。”
他笑了,泪却又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