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自己屁上多来的一双手,抬了抬巴,居临地命令:“帮我。”
“西月你醒着么?”
荀政四肢僵,唯独陷在极致丝柔的里,宛如在中打湿过的丝织绵绸,黏附着的肉棒又又。
凝聚的汗大颗大颗顺着颌面滴,无声的沉闷忍耐中,沈西月搂着他的脖,一起一落,一动不动的肉棒被主动从外向地吞。
于是荀政自己一动不敢动,屏息凝神地望见仙林里的一抔雪化作了人形,骑在他上,将他的纳她洁白的里。
荀政无声叹了气,手掌托了托她的屁,让她不要坐得太深。
直立的肉棒受到陌生的力挤压,如觉醒的巨兽又胀大了两分,竖置在紧绷绷又乎乎的里,竟然生生卡住了。
“太疼了吧。”
这是仙女的恩赐。
吃得不容易,吐来却更为困难,绞合太严丝合,每离一寸肉都生生厮磨刮着,的肉不堪那些狰狞的青筋折磨,酸地冒着淫浸。
但她的视线很明显没有聚焦。
“叔叔,到、到了。”
荀政一个不提防,已经被她深深了去,极端的端传来从未验过的蚀骨温,他的肢肌肉一瞬间紧绷成了的岩块,深邃温和的睛隐忍得可怖。
一番翻动,荀政重地息着住沈西月的腰,腹肌狠狠一收,忍耐着涌的快意。
“呜呜,叔叔什么时候想上我的。”
荀政的意志力听到这么缠绵的一声呼唤,顷刻就瓦解破碎了。
沈西月又又,一张湿得彻彻底底的,巴巴地卡住莽撞闯的肉不让走,甚至还随着艰难地蠕动,有要把肉棒往里吞的趋势。
她耸着翘的,恶狠狠地坐去:“不准去,都给我。”
,冒一汪黏稠来。
“叔叔为什么不和我,不是明明很想要的吗?”
沈西月抱怨着,一收大,盘着面前人的腰,不让他退开。
沈西月陷在自己淫乱的梦里,堵得满满当当,巨大的蘑菇在窄而的中卡一圈痕迹,酸胀中滋生无边的快。
“西月,醒醒。”
连带肉上不断蜿蜒的,一齐堵在了中,退不得半寸。
沈西月的被左右倒腾的大戳得酸发麻,骑着他的鼠蹊,花心又淌一包蜜,乳压在实的膛上,蜜蜡在夜里清澈泛光,困惑地望着他。
“叔叔……”
“明明是你要的……”
“月月起来,我给你。”
他一时分不清楚西月到底是清醒着还是昏睡着,握着她大的手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徒劳地一松,沈西月柔纤细的腰、翘丰满的,全落到他手中。
梦也要这么真实么?就不能让她痛痛快快一就好了?
他的声音喑哑难闻,沈西月不知听见没有。
不论西月是怎么到他床上来的,他们现在的状态都已经是结合在一起了,不可能再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了。
刚说完沈西月就僵住了。
少女的鼻翼因为旺烈的而不住翕动,细腻的五官贴附了一层汗珠,时紧时松的眉里尽是满足之。
沈西月微微皱起眉,中间似乎睁开了睛,见四周是漆黑的,就又闭上了。
荀政瞳孔比平时放大了一圈,越发显得幽不可测。
荀政屏着一气,集中全的注意力不让自己沉迷在的包裹中,抱起她的腰试图分开两人紧紧合着的。
沈西月淡烟似的墨黑眉拧了拧,红唇严肃地抿起,像看着一个很棘手的问题似的看着荀政。
到发疼的巨在她摩撞,反而不再胀痛,转而被的褶皱细密舐满溢的快。
平地一声惊雷炸响,荀政的侥幸心理都被她的“叔叔”给惊到了天外。
他无可忍耐地握紧、抓了一把。
不对,这不对。
沈西月咕哝了两句,没有太多不满,还勾着他的腰,伸手臂环着他的脖颈,仿佛训练过千百遍般依偎他怀中。
的两贝肉如电刺激不断收缩,促使她发般抬着屁去套肉棒,狠狠惩罚自己的小。
“好大……”
的一经,就在少女推开的肉,直地到了深。
烙铁似的一大块,撑开的觉,疼丝丝的,没有尽地贯穿着她,夹住的地方很明显还没到底。
“叔叔?”沈西月嘟囔着,不满他拉扯自己,扶着他的肩膀翻了个,从他的侧面翻坐到他上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