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月满心乱糟糟地坐在床上,不知dao以后该怎么面对荀政。
那可是荀叔叔……他原本是那么值得信赖的人。
荀政洗过澡来找她,沈西月已经躺在床上了,yan见得门feng轻轻照jin来一块四边形的光斑,她闭上yan背过shen。
即使荀政刚刚才失态过,沈西月也并不担心荀政会趁机jin房对她如何。
刚刚那样的难以自ba,荀政都忍住了不敢亲她一xia,这会清醒过来,更不可能再侵犯她。
沈西月本能地信任着荀政,在他家里有天然的安全gan,她只是难过,为什么哪怕是她敬重有加的长辈,也会存着这样龌龊的心思。
她rou了rouyan角,那块光斑仍然静静躺在地上,男人的影zi一动也没动。
她其实有dian希望荀叔叔能jin来哄哄自己,告诉自己一切只是她的噩梦。
也许他只是喝多了,错把她当成了哪个心动的女人……或者仅仅只是被酒jing1麻痹了大脑,迫切需要发xie。
而不是一遍遍叫着让她心惊的称呼,用那种yan神看她,将她撩拨得tui心湿透。
荀政一直未动,似乎是确认她已经安睡,良久后合上了房门。
沈西月则一手抵在唇边咬着,一手摸到自己不知何时又湿了的小xue,xie愤似的重重an压。
“嗯……呜嗯。”
都怪贺温纶和陈墨白,把她变得这么淫dang,在荀叔叔shenxia都能湿了shenti。
抚wei着xuekou,沈西月yan里的泪这才敢滴落xia来,打湿了枕tou。
半夜她似乎去上了趟厕所,后来就睡得踏实多了。
有个温re的怀抱一直环抱着她,既不过re,也不嫌冷,宽广又厚实。
沈西月睡得舒坦,便主动钻在那人的怀里,甚至弯起一条tui勾在他腰上,像怀里压着枕tou一样把tui搭在枕tou上。
shenti却渐次re了起来,也不知是谁碰了上去,两副唇叠到一起,一个的she2tou自发地钻到另一个kou里,黑暗中唇she2搅动的声音异常清晰。
shenti面对面,自然而然摩ca了良久,四肢跟着缠绕得越来越紧密。
沈西月只觉shenxia蓦然胀痛,qiang烈的异wugan激醒了她。
“啊——”
“月月……”
异常湿hua的紧致ruannen裹住guitou,荀政握着搭在自己腰上的tui,不断拉近两人的距离,直至肉gen没ru她tinei,成为负距离。
“啊!”
酸胀的饱胀gan让还完全没nong清楚qing况的沈西月哭叫了一声。
xiati是湿run的,但要完全容纳xia陌生的巨gen不可谓不艰难,小xue的延展xing似乎被推到了极致,才能hanxia巨大的蘑菇tou。
蘑菇touding开贝肉,花径里就有源源的汁shuigun落,沈西月四肢发着ruan,壮硕的肉gen紧随其后抵ru。
好饱,好胀,又疼又舒服……
沈西月觉得自己是在zuo梦,她迷迷糊糊眨了眨yan又闭上,任由屁gu上的手用力把她往shen上送了送。
难dao是她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心里对叔叔这么饥渴吗?
居然zuo这种梦……
“嗯啊……”
沈西月gan到yingwu长得没有尽tou似的,肉棒上的青筋凸起刮搔她的nen肉,撑开xuedao中的feng隙褶皱,狠狠压过mingandian,将她saoyang空虚的地方全都照顾到,肉bi一边扩展,还一边蠕动huan迎着肉棒的到来。
荀政清醒后才想起自己zuo了多么失态的事qing。
完完全全吓傻西月了。
这简直是数年之功毁于一旦。
他居然像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确实没碰过,压着西月不撒手地蹭鸡巴,还把那些在xing幻想里才敢宣之于kou的称呼统统叫了chu来,招得小姑娘对他那么厌烦。
丢人现yan。
他洗gan1净shen上的脏污,勉qiang恢复了平时的镇定,穿好衣服想去见沈西月,安抚她、对她负责。
西月却背对着他睡熟了。
也好。荀政轻轻合上门时想,至少没被他的行为吓着。
但荀政仍旧低估了这一夜可能发生的事qing。
他宿醉睡得极沉,ru睡前又经历了一场qing事,心气浮躁,梦里果不其然又是白花花、ruannennen的沈西月。
不穿衣服的沈西月。
沈西月把tui勾在他腰上,他便自然而然地搂了过来,亲吻她的嘴唇,rounie那对酥xiong,然后就是最为销魂的环节,哄着jiao气包乖乖打开tui,然后把ying得胀痛的鸡巴chajin去。
guitou款款沉ru,被nenxue夹han住的gan觉异于常日地真实,肉bi一缩一放地xiyun肉棒,湿hua多褶,蜜ye充沛的细节gan远超以往的每一次梦境和幻想。
荀政被nenxue寸步难行地箍得难以维持,终于惊醒般地睁开了yan。
他的鸡巴真实地cha在西月的xue里,并非梦境。
“西月……”
西月怎么会在他床上?!
荀政深xikou气,不容他反应,xia面ruan乎乎的肉bi就反she1xing地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