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使他成功了手术,并且没有告密,但被灭的可能依旧很大。
蒙多脸白了白,这样的活他可是从来没过。
蒙多的汗顺着额往,他抬起胳膊了汗,见着男人最脆弱最致命的脊椎骨暴在自己面前,恶向胆边生。
手术刀剖开肉,怎么着蒙多都不觉得这里有植东西的痕迹,直到在又一层肌肉被割开之后,在他面前的泛着金属光泽的银圆片。
他甚至不敢看前面的那个镜一,生怕被对方看见他现如今这副心惊胆战的模样,只能一边着给他撬起裹着骨的细长机械臂,一边想着自己该怎么脱。
蒙多不敢多问,着对方的嘱咐开始准备去了。
老哆哆嗦嗦了一句:“好。”
而这个男人也毫无疑问是一个亡命之徒,倘若自己表现任何想要向“西河”告密的倾向,他今天就会死在这里。
在蒙多准备好了站在手术台旁后,承影还是用一手铐将他的脚和手术台铐在了一起。
即使是断了脊椎,只要他没第一时间杀死男人,那么他只会比男人更早死去。
没要蒙多帮他,他自己往上掀起衣服,已经愈合得一伤疤也不剩的后腰来,“帮我从脊椎骨上面取个东西来。”
“好消毒,不要碰到骨就行了。”承影从镜里看到了他那张苍白的脸。
他倒是没想着,刚才承影笑起来的缘故只是因为并不打算付钱给他罢了。
如果断了对方的脊椎再送去“西河”……
以往他的手术,全都是帮人把坏死了的肢切来,或者是把长来的瘤割掉,现如今让他切开肉,在人脊椎骨上取东西来,实在是有些超能力范围了。
“如果你起了什么别的念,我会在你动手之前把你的咙钉在墙上。”
蒙多只在需要割开的位打了局麻,显然承影也不会允许他用太多麻药。比起疼痛,趴在手术台上的患者更注重的是手术的人的动作。
“我需要你帮我个手术。”承影说,“你先去准备好手术用,送到手术室去。”
不不不,蒙多悄悄地瞥了一趴在床上的那男人的后脑勺与他手里的匕首。
承影着手去准备了一个适合的镜,安放在手术台前方,他一只盯着蒙多忙活,一只检查着拿来的和药是否对劲。
,却在对方腰上打量,怎么都觉得来人不像生了什么病的样。
相反的是,对方看起来过于健康,在这个无人不被污染的世界里,健康完整得有些异常。
他倒也不蠢,此时脑里正转得飞快,赶着最的中午来想必是不想叫晚上来的客人碰见,又是需要手术的疾病,大约是……男科?要割掉什么东西?
一见到这银金属片蒙多便明白了,以往他也不是没有给人植或者取这玩意儿的手术,不过都是在“西河”的人看的,而且被手术的人死活通常不需要他来。
前这个男人不知为什么被“西河”控制起来了,但蒙多很明白,如果他是什么重要角跑掉了,“西河”的人追查到他这里,他只会是死路一条。
“完手术我再给你打开。”承影将钥匙拿来手里,另一只手拿着刚才那把匕首,趴在了手术台上。
想及此,蒙多倒也放松了来,认定自己只要别在言语和神上犯惹恼这位客人就行了。
他给人过的一般都是植在肋骨上的,被植肋骨里的还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