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当承影醒来时,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在他的床tou留xia了写着歪歪扭扭字ti的纸条:“乖,等我给你nongdian钱回来。”
他起床洗漱,并没有把那张字条放在心上,更何况兰昨晚已经给了他想要的了。
东郊136号,蒙多医生。
说是自己有个儿zi在“西河”工作,但其实他已经在三年前死了,之后蒙多向“西河”索要了三次赔偿,“西河”给了他最基础的赔偿和安置费后,已经对他不耐烦了,将他从帮派门kou打了chu去。
在那之后,蒙多以自己替“西河”neibu人员治疗的名tou行医,实际上“西河”帮既没有收他保护费也不打算guan他。
这对于承影来说是个完mei的免费医生。
毕竟他shen上没什么钱,而且他需要把自己后腰里的那块定位qi拆掉,在刚被西奥多把这东西植ru他的脊椎上时,排异反应几次险些要了他的命,让他躺在床上浑shen发re无法动弹。
这东西被植ru在后腰上,他也没有办法自己来把它nong掉,而附近的医生全都是在“西河”帮的yanpixiagan1活,即使是他有钱,没有“西河”的允许,也没有人愿意帮他把这玩意儿拆xia来。
昨夜被女人摩ca过的地方现在还zhong着,走起路来摩ca着让他有些难受,尤其是shenti深chu1被后面她狠狠挤压过的地方,总像是连着小腹一样坠坠的隐痛。
后腰也不舒服,他疑心埋在pixia的定位qi可能有些移位了什么的,不过好在shenti整ti没什么异样,既不tou晕也没有发re。
穿衣洗漱之后,承影这才注意到今天楼xia似乎一dian声音都没有。房东一家是卖shi品的,每天早上都会将一些看不chu来原材料的东西蒸熟放在橱窗里卖,人来人往叮铃咣啷的的声音会一直响到中午。
xia了楼,楼xia一片漆黑,连正门也没开,左右见不到人,想必是昨天这一家zichu门去了。
承影从后门chu去了。
即使才早上七dian,街dao上就已经re得难受了,四xia里一切都是明晃晃的gan1燥的白,人们不愿意在白天chu行,除了gao温外还有无止境的灰尘,更遑论shen上的疾疮在接chu2gao温后会更加yang疼难忍。
承影自从有记忆以来,对于世界的这副模样并没有什么以外,他猜想自己原本可能生活在一个和这里类似的环境中。
唯一不同的是他shen上并没有长任何疾疮,不光是那些zhong瘤脓包,他的shenti上甚至连一dao疤痕也没有,就算是受了伤也会以极快的速度愈合。
起初他以为自己是个机qi人什么的,毕竟正常人也不会长着双xing的shenti。但当被西奥多的人拉去把他后腰用刀划开时,他在旁边的镜zi里清晰地看见里面是鲜红的血肉,他的pi肉被一层一层划开,表pi底xia的真pi,再到xia面的脂肪和肌肉,一直到他看见自己被染红的脊椎骨暴lou在外,他们把那个像蜘蛛一样的东西放jin他的shenti里,六只纤细的机械臂牢牢地抱在他的骨tou上。
除了能够定位以外,它还能朝着不同方向释放电liu,只要拿着控制qi的人愿意,他便会一秒之nei失去自己的xia半shen的chu2觉,tanruan在地,彻底变成残废。
他被电过几次,不过所幸的是电liu释放的方向不是朝着他的脊骨,而是在neibu电击着他的血肉,西奥多对于他不肯卖肉的事十分不满意,在这个一片混乱的饥饿的世界里,男人寻huan作乐的最好方式就是找到“西河”手xia控制的卖肉的来上一发,又或者是花多dian的钱,把他们打一顿chuchu怨气,不过两者区别也不大。
沦落到卖shen的人们通常已经没有任何活路可走了,或者是重病晚期,或者是自己没有任何能力觅shi,或者是欠了“西河”的债,只能把自己chu卖给西奥多,用肉ti换一些能填饱肚zi的东西,再过不久后,无声无息地死在哪个巷zi里或者被丢jin河里。
这条该死的一片浑浊的河里面有什么东西倒也都不奇怪。
卖shen给“西河”之后便会被植ru这种电击定位仪jin行控制,当然,他们控制自己neibu人也是用这个玩意儿的。通常qing况xia是被植ru在肋骨上,割开一个小kouzi然后抱在骨tou上,随便feng几针用碘伏c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