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许多陈设都被收了起来,为即将到来的空置着准备。
崔璨的心一跌倒了谷底,闷闷得有些。
“对。麻烦你们这么久,确实该回家了。”
什么时候回去不好,偏偏是这个时候,这里不也是的家吗?
肯定是讨厌她了,肯定是想逃离她。是啊,她得那么过分,一定早就开始计划着离开了。
不想看她就这样跟自己说再见,如果不能再见面,一定不会再主动联系自己了。
可崔璨能些什么,又有什么资格些什么?
“对不起。”
白玉烟手上的动作停了停,接着恢复了利落:“没事。”
“不要不理我。”
将叠好的最后一件衣服扔行李箱,白玉烟叹了声气。
“不会的,在学校有什么事需要帮忙随时可以找我,我在16班。”
拉上拉链提起箱,白玉烟走向门的同时和崔璨越来越近。
看着就要走她这几个月最敲的这扇门,在崔璨的幻想里,她伸手拦住了,顺势环着她的腰抱紧了,侧靠着白玉烟的肩膀,崔璨偷偷亲了亲衬衣的衣领。
在正在上演的现实中,她目送着白玉烟走过她,跟坐在阳台烟的崔国华别,最后回对她挥了挥手,了家门。
推着行李箱走到小区门,白玉烟站定了,等着白芸开车来接她。
后突然穿来急促的脚步声,白玉烟回过,看见崔璨穿着拖鞋就跑了过来,气吁吁。
“怎么没罩。”
白玉烟从外套的袋里掏一个递给崔璨,蓝无纺布上的那双睛里看不什么绪。
崔璨不想接过的罩,明明白玉烟甚至没有对她说一句重话,她却心里一直堵了一气,可她三番五次张开了嘴,仍然一个字都说不来。
到底是真的想表达什么,还是只是舍不得她走?
纠缠得再过分些,现在就亲上的脸颊,或许能再拖上几分钟,让她的神在自己上多停留一会儿,但这样得不到回应的自我燃烧又有什么意义?
还是,永远都是她的,不会离开,也不会用任何其它的方式在意作为妹妹的她。
崔璨还能呼,还在呼,但她越来越痛苦,胃一一地,像压着一块石。
“崔璨……”隔着罩,崔璨听见的一声轻叹,“不是你的错。过去的三个月很不容易,将来的一段时间还是会很辛苦,如果你需要我听你说话,随时可以联系我。”白玉烟伸手轻轻掐了掐她的脸颊,“注意自己的心理状态,尽量让自己开心。”
一辆黑的福特停在路边,哑着了一喇叭。
“无论你了什么,我都不会怪你;你的那些绪,我都会尽我所能地理解。我一直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