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就是那样的。以前我门他还担心我被拐卖,偶尔问问我在哪儿;现在我们被关在家里哪儿都去不了,他更逍遥自在了。不过说到这个,妈妈应该有联系你吧?”
同时她的大受到上的妹妹挪动了。
又传来几声不太清晰的大叫。
崔璨倒是聪明。确实,白芸偶尔会给她来电。
托崔国华的福,妹妹的扰肆无忌惮。白玉烟像一个人形沙袋、狗狗磨牙棒。
“你怎么穿粉啊。”
白玉烟的脸一褪了好几分血。
崔璨她爸前几天去给大伯送罩,现在被限行令关大伯的小区里了,想把车开小区门必须得找居委会办证明。两个地方隔了十几公里,如果崔国华想翻个墙徒步走回来,先不说受不受得了,光是路上的那些巡逻人员都不能保证全都避开。
“百慕大三脚!!”
见着崔璨在聊天界面向了好几行才找到崔国华的名字,白玉烟忍不住问她:“最近你爸都没联系你吗?”
“,好喜你……”
“错了错了我错了!”崔璨连忙双手捂住额,“大人手留……爸爸加了小区的业主群,你等我问问爸爸。”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崔璨扯开她的腰带。
白玉烟再次举起手,亮指关节。
说来奇怪,明明妹妹来之前她心上还阴霾密布;可佯作嫌弃地推开烦她的妹妹时,的乌云就会破那么一个小小的,让珍稀的阳光照来一会儿。
崔璨的脚将牢牢固定在椅上,扭动腰肢的动作缓慢却有力,不受控制地阂上,黑的幕布遮去的脸庞,但传来的淡香告诉她,她的就在这儿,哪里都不会去,传来的,搅碎她神智的快乐,全都来自她的。
“的腰,在抖。可……”
“嗯。”
她天真地以为这是妹妹要离开的前奏,就连肩膀在她看来也只是没玩够的妹妹在撒最后的气。
的房间是丽丝梦游仙境中的兔,来了,就离开外面那个世界,什么都不用看,什么都不用想……对她太好了,不该对她这么好的。从未被同年长个关心过的她,只是得到白玉烟些微的关注与教,就已经被迷得晕转向。用温柔的语气训诫她的时候,好像心里的一块缺被填上了,又好像缺了更大的一块,需要更多的,更多来自的注视,满她。
换平时她会很好奇地靠近窗边,誓要听个究竟,现在却只想离那些声音越远越好。有人在家里憋得慌会站在阳台上大声唱歌,这是崔璨耐着就能忍受的,比这种声音更让她害怕听到的,是撕心裂肺的哭声,那种声波有刺,会扎得她心颤。
直到一秒,妹妹的心撞了回来,湿的棉布重重压上她的表,甚至还前后蹭了几,的气息也随之变得杂乱无章。
好累。
过了没几分钟,楼不知谁站在窗边唱起了跑调的国歌。
“铁功!!!”
但她不喜和白芸聊天,一般交代一目前的生活状况,或者让她打钱,尽量两分钟就结束通话。
崔璨的手绕过白玉烟侧,指尖掠过她的肚,飞燕划过面,留潭三尺的波纹。平日里妹妹的笑声玲珑清脆,此时传到她的耳朵里的低笑却厚重又暧昧。
“崔璨,你在什么?”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的!!哎呀,真到弹尽粮绝的那天,,我亲的,我愿意把我肚上的肉切来给――”
“抱够了吗?”鸡疙瘩泛了一,一切已经超过她能忍耐的最限度,失控让她晕目眩,妹妹的要求既然达到,她现在就要退,“抱够了就――嘶……”
白玉烟看起来已经麻木了。
“和我一起饿死。”
……当她没说。
虽然今天已经找了六次了。
再去找玩一会儿吧,只要看见心就会变好的。
“,不要动。”
白玉烟给了崔璨一个爆栗。
“家里的菜还能再吃大概四五天的样。现在要求所有人都居家隔离,菜场超市全都关门了,材消耗完之后我们吃什么呢,不可能只吃白米饭吧。”白玉烟推开妹妹不老实的手,“快想想办法。”
“农夫三拳!”
想到这里,她有些讥讽地哂了一声。
白芸应该会在心里怪她不懂事吧。
白玉烟的声音被崔璨住她肩膀的动作打断,妹妹力气大得反常,突如其来的痛让她倒一冷气。
好吵……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