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尝尽世间所有的酷刑。”
柏洛斯以一种不经意的语气谈起,像是漫不经心的闲聊,又像是一种警告:“我在想,如果你借此机会逃离,天涯海角,翻遍每一寸角落,我都会找你。”
柏洛斯发现安雅有时候真的很像羊角恶,她总是用一种柔柔的语气,激发他人心底最深的恶意。
柏洛斯转过掐住她的脆弱的脖,这次不再是玩闹的虚握,安雅的脸瞬间退去所有血,呼困难,
“他死的时候有说什么?”
“我会审视你所有的痛苦、喜悦、卑劣。”
两人都陷了沉默。
......
指腹移,拉一条血痕,像是血泪。如果这是一份罪孽,那么此时,她也沾染了这份罪恶。
安雅还是忍不住会想,他会有过一丝悔意吗?
柏洛斯说:“去睡觉吧。”
安雅睡觉向来是沉的,可今天偏偏掐在了这个时候醒来。她应该在他理完所有事后再醒来。
柏洛斯不屑于编造谎言,嗯了一声。
安雅抬对他说:“然后装作不知吗?”
等发得差不多了。
柏洛斯不能离开安雅很久,所以他的速度很快。
纯真中带着几分无意识的邪恶。
“我会就着鲜血与你。”
柏洛斯说:“没有。”
柏洛斯深深望了一安雅说了一声好。
......
“怎么死的?”
像在沉默。
安雅觉得那个时候,柏洛斯应该是想对自己说些什么的。
拉瑟福德离开的原因已经无从知晓了,也许是因为外派调离,也许是不敢把修女送去就医导致事败畏罪潜逃,也许是想投奔别换个地方生活。
安雅停手,俯在柏洛斯的耳边小声询问:“你洗澡前,望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柏洛斯率先打破安静:“什么时候醒的?”
......
“找到我以后呢?”
安雅依靠着房门,静静凝望着刚刚回来的柏洛斯。
力轻柔。
“他死了吗?”
安雅没有继续追问,摸了摸他的角,那里有一滴血。
空气中弥漫一血腥味。
“用铁链锁住你。用牢笼囚禁你。”
“我会找到你。”
柏洛斯看着她没说话。
“去洗个澡吧。”
如果有遗言,柏洛斯也不会有耐心听。对待这种无聊的货,任何的声音都显得吵闹。
“刚刚。”
“你不会想知的。”
凝聚风力,挤压血肉,化作一滩血。
柏洛斯满湿气,安雅拿着巾,慢慢拭他湿的发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