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姆受着被掰开,被快速的阴撑起,痉挛中泛着辣的快。他听到了耳熟的声音在呻,而源竟然是他自己。
几百之后,法卢克的速度慢了来,可虽然没了大开大合带来的烈刺激,阿克拉姆被法卢克慢条斯理又时不时重重一的法折磨的够呛,不知是之前的鞭痕在还是什么地方在。原本就酸的肌肉先被刺激到颤抖,现在又不自知地用力去追逐着法卢克的,扭动,抖腰,蹭蹭贴贴,起起伏伏。
前列的刺激与阴的刺激受完全不同。阿克拉姆觉得自己全都在抖,甚至加快速度主动往弟弟的阴上坐。
啊哈,要了,不,松手!他受到一只大手――弟弟的手,带着糙的刀茧――握住了阴的。他抖了抖阴,原本快要爆发的快如同滔天巨浪正要登,却被生生压制了回去。
“哈……啊……你他……法卢克!让我!”
“好好说话,我亲的哥哥。”
“哈……求你……我知错了……让我!”
“哈,”阿克拉姆听到法卢克凑到耳边,的气吐到耳朵上,又用湿的唇狠狠咬了一,引一从挤的息才松开。
“你听到了吗?”法卢克没回答他的请求,加快了的速度,轻轻重重地握着他的阴说,“外面,是小孩和那个派蒙的声音。”
“啊……哈?”这家伙在这个时候居然还在关注外面?不对,什么派蒙?他了一力分神听着,听到屋外旅行者的固定伙伴那富有标志的尖锐童音。
“呼,你说,旅行者那武力,耳聪目明的,能不能听到这里的声音?”法卢克着笑。
“你!”阿克拉姆张嘴,努力不带声音地着气,与汗作一却无法控制。他的肉剧烈收缩,包裹摩着法卢克的肉棒,被狠狠重重了好几十才松弛来。
“别说话哦,呼,哥哥,现在轮到我不听你的话了。”法卢克着哥哥发狠地着。他也被哥哥好的样搞得快了。整个屋里啪啪声音不绝,也许只要凑近一些,就能意识到这个屋里面在发生什么香艳的场景吧。
在冲刺了几百之后,法卢克突然扯着阿克拉姆的发将他的脸扭向自己。他放开掐着阴的手,吻上那个相似的、熟悉的、被快折磨的红可怜的脸,在唇纠缠中放开将自己的阴重重埋在哥哥。
微凉的深深火的,被冲击和的双重快让阿克拉姆的脑仿佛草种被烈火引爆,若不是唇被,肯定会发足以惹人关注怀疑的声音。
长吻结束。兄弟两个躺在地上回味快的余韵。阿克拉姆缓了一,往前爬了两步想把屁里的阴来,结果又被边上的弟弟住了。
“嘛?”他横了弟弟一,恶狠狠但实际上没想象中那么气的问。
法卢克压住哥哥,将又起来的阴往里面了,把原本将要来的又堵了回去。
“你不会觉得这就结束了吧?”
“不是!我都认错了啊!”阿克拉姆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但法卢克显然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