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他们……你可以抓我!”
林尼低吼着从梦中惊醒。虽然梅洛彼得堡的调查最终完满结束,不仅得知了梅洛彼得堡禁区的秘密,维持了跟旅行者的友谊和承诺,而且并没有任何的伤亡。但是当时差dian失去琳妮特和菲米尼的痛苦,和被人全盘压制、耍得团团转的无能为力,依旧在午夜梦回深深束缚着他,令他寝shi难安。
他抓了抓自己的tou发,坐起shen来。这样不行,林尼想。枫丹的预言gao悬众人touding,近在咫尺;“父亲”看似把握主动权,可毕竟多年在异国chu仕,需要更多本土的力量;更有当地bi炉之家受他全权负责。事qing都堆在面前亟须chu1理,他需要尽快走chu过去的噩梦。
林尼知dao他需要寻求一些外在的帮助――之前父亲、旅行者、还有妹妹和弟弟们都劝过他不要钻niu角尖。但是该找谁呢?妹妹和弟弟是要保护的对象,旅行者毕竟是外人,而父亲……是恩人、上司、gao于生命的存在,但不是贴心的可以撒jiao的随意打扰的“妈妈”。
“刑满释放的犯人想要回到监狱的也有不少,”莱欧斯利坐在他的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yan前这个趴扶在地上作为他的茶几的年轻人,“但是gan谢你,我是第一次见到因为这种理由再次犯罪的犯人,这真是开了yan界。”
他将茶ju摆在面前细腻柔韧的躯ti上。平时藏在华丽衣装xia的肌肉因为茶ju的放置反she1xing地绷紧,鼓起的竖脊肌让茶盘上的杯zi晃dang了一xia,发chu清脆的声音。
莱欧斯利拍了拍他shen前的林尼的tun肌:“放轻松,先生,只是闲聊两句而已。”
随着拍击的声音,茶杯发chu了更危险的磕碰声,万幸在掉落的边缘被善于调peishenti的mo术师把握住了重心。林尼轻轻chuan息了两xia,qiang迫自己放松xia来。在昔日的敌人、当xia的噩梦面前赤shenluoti,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压力。何况梅洛彼得堡的guan理区并不是一个会令人gan到安心的设计。位于二层的办公区没有门,只有一个通向楼xia的螺旋阶梯。这种随时可能会被别人闯ru的gan觉无时不刻不在质疑他之前为什么要如此主动地“送货上门”。
为了保持背bu作为茶几的平整,林尼只能看向梅洛彼得堡guan理区金属地面,但他能gan受到莱欧斯利所有的动作――也许还有所有视线,让他所有的赤luo的地方仿佛在烧。
“哈,茶几是不会说话的吧?”林尼轻声说dao,略带挑衅的语气pei合着减少xiong腔震动而发chu的气音,反而变得可怜起来。
他膝盖和手掌xia的地板ying得令人发疼。shen后莱欧斯利的手早已离开,但pi革手套的chu2gan仿佛还在tunbu燃烧,分去了不少注意力。两套茶ju被放在他的背上。瓷qi冰凉而圆run,又很快被他自己的ti温染上nuan意。他shen边的男人将茶壶也放在他的xia背bu,然后是加shui的声音。
“茶几也不会bo起。“
莱欧斯利一边说,一边有条不紊地拿取冲洗着茶ju。甚至还注意到茶壶温度的问题,在使用开shui之前把茶壶端起来观察一xia“茶几”的耐受qing况。也许是因为火系神之yan的原因,接近沸shui的温度只能让林尼的pi肤泛起一丝红意,却并没有受伤。
于是,冷shui和reshui交替着被倒在了林尼的shen上。林尼无法预测xia一daoshui的温度,只能gan受到shui顺着肋骨、腰窝或者gufengliu淌向xia,然后又被莱欧斯利用布简单cagan1。布料并不细腻,ca拭的人的动作也不轻柔,像是――不,应该说就是――对待一个被打湿的普通茶几那样。和常年被布料包裹的pi肤相比cu糙的抹布在他shen上快速抹过,带起re辣的摩cagan,然后又是或冷或re的runhua的shui。
“啊,哈”,林尼本来要说chu的话变成呜咽吞了xia去,肌肉在快速绷紧和qiang迫放松之间反复,很快酸ruanxia来。本来半bo的阴jing2彻底bo起了,随着cu鲁但并不算过分的对待弹tiao了一xia。
莱欧斯利注意到了他的状态,特意停了动作。
“要是再动弹的话,茶杯就要掉xia来了。”他的视线扫过林尼,带着一些安抚的意味,“要我停xia来吗?”
“哈,”林尼chuan息着笑了笑,“当然是,继续。呼,演chu尚未结束,可不能提前散场。”
莱欧斯利diandiantou,将最后一dao洗杯zi的reshui浇在林尼的背上,然后用他自己的冰系力量将已经被shui浸透的抹布冻结,搓rou柔ruan后ca拭林尼已经泛着漂亮的红se的pi肤。冰shui混合着随着抹布行动的方向hua落,liu过肋缘、腰窝、gufeng、后xue、会阴,最后或是从乳tou、阴nang和阴jing2滴落,或是从大tuinei侧liu淌向xia。
这个刺激量属实够大,若非林尼是火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