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毕竟是男女有别。云岚别闹。”江御凌斥责江云岚要守规矩。
看燕长空都羞的不敢看人了,虽说男女在地位上无差别,但各自还是得有规矩的。这一,他很清楚,只是面对江云岚之时,江云岚总是乱来,让他气的牙。而倾月呢,又木讷寡言的让他很心。
他也明白江御凌为什么让他独自一间房,不让倾月与他一起,也是为了防止倾月什么来打乱她们的计划。
店家吩咐后厨好了饭菜都端上来了,江云岚酒,那一坛酒都被她喝了去,江御凌只是小酌一杯,而他因为屁疼,坐立难安,胃也不大好,随意的吃了一些后就不动筷了,倾月给他倒了杯。
最后去房间的时候,倾月找店家拿了一些伤药给他。平日他吃药都家常便饭,涂个药还是涂在屁上,倒是第二遭,不由得无言以对,第一遭还是儿时不听话被母亲打屁,打的了上药的。
江云岚和江御凌对倾月讲明,她们俩不方便照顾燕长空,他太弱了,又忙着赶路,她们知倾月一定会跟上来,所以照顾燕长空的时候就麻烦倾月了。
倾月拿着江御凌给的瓷白的药瓶若有所思,看来少主与江云岚她们母女俩是有什么秘密,所以少主不会私自离开,答应与她们一起行动。
敲了敲燕长空那间房的门,屋里没人应声,她推门而,就见对方拿着她之前给的伤药自己上药。
用着别扭姿势反着手给自己的屁抹药的燕长空也是被吓了一,侧疼的他直哆嗦,被这么一吓,赶紧提起亵,涨红着一张脸,十足的被吓到的兔。
不过他很快就镇定来,坐好后,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噗嗤——”倾月被他这模样逗笑了,她了屋关上门,走向他。
燕长空听到笑声也是不由得一愣,这木女人竟然笑了,就因为看到他这么窘迫的样,真可恶,竟然笑话自己。不过,倾月许久都没有笑过了,从那天开始,他与她都不曾笑过。
“我帮你吧。”倾月轻声细语的开,拿过燕长空手里的瓶放在一边,那瓶药她看了只是普通的伤药,江御凌给的那瓶才是最好的,她其实清楚江御凌不会对燕长空有歹心,至少目前不会。
“不用不用,还是我自己来。”燕长空听了连忙拒绝。
而倾月看着他,大有不让她给他药就不罢休的模样,只好认栽。
半躺在床榻上,他脸红的不行,因为他已经知男女有别了。之前被倾月那么了一通,要是还不明白倾月对男有了那种肉望的话,那他真就是木脑袋了。只是,这种亲密的行为实在是让他受不住,虽然只是药而已。
倾月其实也是满大汗,因为她发现少主开窍了,哪怕只是意识到他们俩不只是少主与侍从的关系。
这种张大给一个女孩看,还让对方给自己药的画面实在是过于刺激了,燕长空半途就自己吓得自己晕过去,倒是让倾月不知所措起来。
不禁反思:我很吓人吗?怎么少主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
在门外偷窥的江云岚却是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样,倾月这家伙,果然是想对那小鬼坏事。才多大啊,就想着玩男人……不对,玩男孩,不行,不能让倾月跟燕长空待一屋。
屋里的倾月给燕长空完药后,摆正他的,给他盖好被褥,就坐在一边的凳上。
她看着燕长空的睡脸,想起对方说的那些话。
“你如果想离开这里去寻找自己的亲人,就离开吧。”
“你难真的不想知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