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看到你跟男人,我恶心。”
柳修远的步伐顿住,这次他没有再上前,而是:“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如果说是因为巩锡,我已经解释过了,至于计淼淼……”
她才对柳修远和他的人没那么兴趣,看到他和公玉琪一起现,还有什么不明白。
想不到他竟然会遇到一个知音,如果这个知音不是他刚刚亲的男人,那就更好。
“别动!”封柏忍不住,大手又是一,把才离开肉棍的手又了回去,并套了几。
屋里只剩柳修远和公玉琪。
“很抱歉,你局了。”
于染看了一呆愣仿佛在思考的柳修远,丢一句:“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想再看到你。”从另一边绕过,加快脚步也走包厢。
“柏哥,你什么时候开始喜男人的?”
“那你怎么不见我?”柳修远不解。
“你别过来。”于染从封柏后探半个,大声。
公玉琪看看门,又看看还在发愣的柳修远,一本正经地说:“柳哥你怎么能当着然然的面玩别的男人呢,我们家然然可是很讨厌这个的。”
男人和男人上床,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所讨厌看到的画面。
一气说完所有的话,不仅柳修远愣在原地,就连公玉琪和封柏也愣住。
公玉琪是想着自己那么多次让于染看到他玩男人的画面,是不是也被一起讨厌了,封柏则是惊讶于染竟然有和他一样的品味。
“如果你能稍微收敛一,不让我看到你用你的东西去戳那些男人的门,或许,我还愿意再跟你玩玩。”
看来,有必要把话说开。
于染被她推得倒退几步,啪叽一坐倒在地上。
“你知,我真的真的,觉得你很脏很脏,脏到让我无法忍受的地步。”
柳修远伸的手就那么停在半空,好一会才缩回去,盯着封柏后的她,“小然,你怎么还在生气。”抬脚就往封柏的方向走了两步。
肉棍的手。
他把的巨往里一,看也不看后的于染,抬脚就往外走。
但也只是几,他便停了动作,再次不可置信的瞪大睛。
封柏想到不久前的事,脸上又重新烦躁起来。
于染从封柏后站,长呼了一气“你知那天在房间里,我为什么会吐吗?”
“胡说!”封柏气急,把于染使劲往后一推。
于染被封柏推倒并不是很在意,反倒是看着现在视线里,即将蹲扶她的柳修远,立刻躲屎一样,从地上爬了起来,蹬蹬蹬跑到封柏后。
封柏走了,房间里还剩公玉琪和柳修远以及于染。
无非就是柳修远找不到她,就约了公玉琪,再把她给喊过来。
“柳修远,我现在很郑重的告诉你,我没有生气。”
于染“……”
“停!”看柳修远就要长篇大论,于染赶紧开阻止。
“小然!你怎么样?”
“我不知啊……”柳修远喃喃自语,好一会才:“早知他讨厌这个,我那天就让巩锡走了,她怎么不说呢。”
在这样一个女人稀少,男男合法的世界,他的这个品味可谓清奇,从未遇到第二个。
“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