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修远划开界限的当天,于染把对方的号码拉黑。
清净了两天,再次收到柳修远用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小然,你怎么把我拉黑了啊,快放我chu来,我今天有个惊喜送给你。”
电话里的柳修远还是一如往常,仿佛那天的事没有发生。
于染不知dao柳修远是在故意装蒜,还是认定她只是在生气。
她盯着这串陌生号码看了一会,说dao:“柳修远,是我说得不够清楚吗?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你这样纠缠我,是觉得我在说着玩?”
“不是啊,我知dao你说得是真的,可我很想你啊,你看我都好多天没gan1你了,你就chu来见我一面。”
“呵呵!柳修远你很可笑,知dao吗?”于染忍不住笑chu声来。
电话里的柳修远立刻接话:“小然,我这几天想了想,我觉得你还是很重要,这样吧,我就只要你,计淼淼,巩锡和XX与xX以及XX,你们几个行不行。”
“抱歉,我对你有几个qing人不gan兴趣,请你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于染再次把这个号码拉黑。
这个电话之后,柳修远又换了好几个号码给她打电话,发讯息,全bu被她忽视并拉黑。
在那么多讯息中,柳修远的qing人数量从除她之外的五个逐次递减到三个,并且其中还包han了那三个必须留xia的原因。
计淼淼是他最喜huan的不用说,巩锡则是知dao她的秘密,所以必须留xia,最后一个则是因为那个人是离不开他,一离开就会寻死觅活。
于染对这些通通没有回复,只有其中的一条:你再不理我,我就把你的事告诉全世界。
于染只回了两个字:随便。
顺dao把这个发讯息的号码拉黑。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柳修远还是没能见上于染一面。
他的reqing逐渐消退,于染不再频繁接到陌生号码的电话和讯息。
一切又似乎恢复正常,但又有哪些不正常。
于染发现安ma最近岀神的厉害,也时常酒醉不归,在一个很正常的夜晚,睡梦中的于染接到公玉琪的电话。
“然然,你是不是在家,你哥哥又喝醉了,闹着要见你,赶紧过来一趟。”
于染跟着公玉琪给的地址,来到一个酒店包厢门kou。
与门外的两黑衣大汉打了招呼,于染推门jin去。
在一屋zi狼藉中,并没有看到安ma,也没有看到公玉琪,只看到醉倒在椅zi上的封柏。
询问门kou的两人才知dao公玉琪和安ma搂着两个帅哥上楼去了。
于染站在包房里好一会,还是来到封柏面前,小声喊他:“柏哥!”
封柏抬起一双醉意朦胧的yan,盯着她看了一会dao:“是你啊,然然。”
他的声音本就好听,加上酒后的沙哑,就更显几分迷蒙的勾引。
于染被他看着,忽然就想起在卡拉灯乡后巷时,封柏被自己骑着玩的画面。
那会的封柏毫无知觉,如果是换成现在的他,那……
“然然,你来坐,我有话跟你说。”
于染的思绪被封柏打断,他伸手拉住她,拍拍自己的tui,示意她坐xia。
于染没动。
开玩笑,封柏是醉了,可她没醉,要是封柏酒醒以后有记忆,那她还真不好说。
于染不坐,封柏可不会顺着她意。
他等了一会,见人还站在面前,手一拉,把人拽到自己大tui上,“然然,其实呢,我真的有很多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