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去吻辛谣,绵密而温柔。
辛谣被的不上气来,仍旧不停地和他说“我你。”
薛燃枕在她肩窝,声气,的减退不少后,他才缓缓撑起,疲的阴,被撑了太久的一时无法合拢,张着小小的圆。烂的肉可怜巴巴的翕动,过了一会儿,被堵在里面的淫才汩汩。
“可以的可以的!”她像是陷癫狂,几乎崩溃的大哭,边哭边喊:“我还可以的,我没有被烂,我没有被烂。老公,幺幺还可以再被,老公,你试试,我还可以再被……”
“呜呜啊……”
薛燃看着心疼极了,望着女人的眸依然温和,深却阴云翻涌。
辛谣在床上,张着小嘴小小的呼着,脑混沌一片,久久回不神来。
“老公,我,我你,我你……”
弥漫雾的双里尽是害怕担忧。
“啊啊,老,老公好厉害,得幺幺好舒服……”
薛燃叹气,她想要抓着自己去摸她后的手,温柔的将她乱七八糟的泪揩去,叹息一声:“幺幺,后面也了。你今天已经承受太多,不能再了。”
薛燃摘装着白的避孕套,熟练的打结扔到垃圾桶,和里面其他的几个弃在一起。
“可以的可以的。”辛谣不停的说,抓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一碰就有痛意袭来,她禁不住抖了一,又哭着说:“我,我后面还可以,老公你再我吧,求求你了。”
“嗯嗯额,幺幺,喜,老公……”
“幺幺是老公的,啊……幺幺,全上都是老公的……”
他轻柔的亲了亲她微的,无奈的低一声,双手掰开她的儿让分开一些,腰腹发力快速的撞击起来。
她的神已经看不多少舒服的绪了,微表透着疲惫难受。
薛燃心脏被灼烧,得汹涌。
“幺幺,我也你。”
薛燃起想要去打盆来给她洗,刚一动辛谣就像被突然惊醒似的抓着他,卑弱的恳求:“老公,你我,你再我。”
听到女人的哭喊,薛燃又是心惊又是心疼,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勒紧,难受得呼凝滞。
辛谣被撞得全跟着抖,双手抓了抓床单又无力的放开,留微湿的褶皱。
她。
薛燃只好抱着她,轻柔的说:“不能再了,幺幺小已经了。”
随着意降落,薛燃一个深在花心深了来。
的嗓音又碎又哑。
辛谣白的腰腹上拱,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大量淫一波一波倾巢而,被堵在将小腹微微撑起。